;她也是心里欢喜,伸手拍了下玩着手机的他:“谁跟你搭讪了,干嘛呢?我都出门老半天了。”
沈懿轩闻声抬头,但见眼前映入一道美艳动人的女人颜,满脸震惊不可信,他盯着苏芷若上上下下的打量。
最后给予一句评价:“赛西施,压貂蝉,甩了杨玉环,王昭君几百条街。”
苏芷若说:“这是民国风,他们都是什么年代的,你读书历史课都睡觉呢吧!”
沈懿轩故意抛眼神儿撩了她一下,说:“估计林徽因在世,看到你都得甘拜下风。”
是人都爱被夸,但夸过了头就有些儿不好意思了,苏芷若说:“你这份心领了,嘴巴还是别动了。”
沈懿轩还没聊够,有人来叫,说是得赶紧过去。
苏芷若心里特别紧张,毕竟以前真没做过这事,学校唱歌都是熟人,再说唱砸了顶多给人破口笑笑,这感觉要是唱砸了非得给人说死不可。
临走前,沈懿轩跟她说放心大胆的唱,他去解决工作的事儿。
想着豁出去给岑嘉泽谋个好点儿的工作,心里又鼓起了几分儿勇气,大步往前走。
寿宴在大厅,陆家大多为官,场面布置得比较传统,尤其有种夜上海的浓郁风。
苏芷若登台,下边宾客席的灯光比较昏暗,以至于整首歌唱下来,硬是没发现有双眼睛死死盯着她。
穆少臣坐在宾客席的位置上,时间越长脸绷得越紧,冷得能随时当大冰柜使。
身边都是自家兄弟,都眼睁睁的看在眼里,许敬扬坐他对面,几乎是一览无余。
他最爱起哄,有什么话憋着难受,非得一吐为快的说:“喜欢就死乞白赖缠着,别又想吃肉还死要面子,看着你两我都憋得慌,别到时候自个儿想死吃不到,给别人占了好去。要是搁我这,非得给她缠裤腰带上不可,我得不到好,别人也甭想。”
说完,穆少臣没理会他,许敬扬转而看向纪世轩,想找个帮托儿:“世轩,你说我这话说得对不对嘛!”
纪世轩有些敷衍的道:“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其实他也不想看着穆少臣这么死较劲儿,主要是光看着又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上火的难受。
下台,苏芷若换好衣服,刚要出门儿,很久未见的韩丝语正好进门,见她不禁问:“芷若,你怎么在这?”
毕竟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对方会惊讶,会这么问理所当然。
勉强挤出一抹笑,回:“跟朋友来的,你也是来参加寿宴的?”
韩丝语面色略显尴尬的说:“我跟这个寿星老爷爷的孙子是未婚夫妻。”
“你订婚了?”
“是啊!前不久的事儿,家里安排的。”
一句家里安排的,苏芷若几乎猜出了所有,门当户对,可不是自己所爱。
出于本能,她脱口问道:“你爱他吗?”
女人遇上感情会变成矛盾纠结体,苏芷若心里谋设平淡朴实的婚姻生活,但是行动却有婚姻与爱情挂钩的执念,不然她一定不会跟穆少臣闹成如今地步。
韩丝语嘴角浮起一抹苦笑,眼皮半垂而下,说:“爱情这个东西早不是我现在该去想的,我今年26,不算大剩女,但也不是年轻小姑娘,什么年龄做什么事。”
说完,她抬起那双美丽的眸眼笑着对苏芷若说:“像你这个年纪,该轰轰烈烈谈几场恋爱,该爱的时候用尽全力的去爱,也不至于等到以后回想起来觉得后悔遗憾,人一辈子能遇上那么多人,但是能让自己爱的难能可贵。”
苏芷若脑海登时涌上穆少臣的脸,莫名堵得慌,像是有谁掐着她心脏死劲儿的捏。
缓了缓神,她问:“那么大胆的去爱,万一爱错人,最后输得一败涂地,伤得体无完肤的还不如守着自己过。”
闻言,韩丝语道:“路走远了还得磨破脚,一个人总不可能一辈子不会受伤,你不去尝试又怎么学得会防守保护。如果总是像个蜗牛一样缩在贝壳里,外界一点点的伤害就赶紧将头缩回去,面对任何事情都首先去考虑所谓的受伤,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爱。”
这样的话只有一个受过情伤的人才能说出,苏芷若对韩丝语的印象一直都是被万众保护的温室花朵,却不想她还有这样的一面,不禁对其增多了几分亲切感。
刚想问问什么时候结婚,手里响,她一边掏手机,一边说:“学姐,我朋友在等着,结婚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一声,一定到。”
韩丝语点点头,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