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伤害过准易,并且致使他留下了终身残疾,你现在依然不爱他,我希望你不要再接近他。”
繁星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我在接近他?”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她说:“我是爱他的,他跟我在一起时很幸福,没有人伤害他,他也很快乐。”
繁星点头:“既然如此,你就不该担心我接近他。”
“不,我非常担心,我看得出,只要见到你,他就会难以自控。”
繁星说:“我觉得是你担心得太多。”
“并不是我担心得太多,而是你在装傻,他的表现太明显了。”
繁星问:“那你希望我做什么?”
“走,”她说:“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不要再跟他见面。”
繁星问:“那你给我什么好处?”
“我可以帮你消掉你的案底。”
繁星笑了,端起咖啡抿着,笑着说:“我今晚就约他到我房里来。”
她急了:“你不相信我能做到?”
“林准易也能做到,”繁星说:“他更愿意这么做,也更值得我信任。”
漂亮姐姐紧张起来,可能她并没有料到自己会弄巧成拙,真是个自信的人。
繁星喝完了咖啡,说:“谢谢你带我来这间咖啡店,坦白说,这里的咖啡豆就像是放了十年的老豆子,一股子土腥气。”
漂亮姐姐因也站起了身,说:“我这么做并不是出于我的私心,而是因为这对他的好的,如果你爱他,我是不会介入的。”
“如果他如你所说的那么爱你,你是不会来找我的。”繁星说:“你找我是因为你有点怕,你怕是因为你很清楚他对你所说、所做的有多虚伪。案子的事不必解决,只要当你拿它刁难我时,我抢走你的男人就够了。”
她脸色变了:“你怎么……”
“另外,”繁星打断她,“就直说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又如何?说自己是为了不让这个男人离开自己才出此下策也并不丢人,何必非要说是为他好呢?听起来太恶心了。”
其实繁星心里并没有她所表现得那么自信,不过如果真的走到了要她进监狱的那一步,那也只是她的命,反正她不可能答应这种提议,林准易不是她的男人,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她没权力用他换取任何东西。
近来他承担了许多工作,爷爷和爸爸却并不限制他的权力扩张,由此可以判断出,他们仍希望繁星和他能有下文,这个女人迟早会退出林准易的生命,对此,繁星无比确定。
所以无论从何种角度,她都不必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浪费精力。
因为爸爸发病而忙碌了一阵子后,繁星又见到了林准易。
他瘦了一些,繁星从他跟繁爷爷的言谈中得知,他近来日夜操劳,忙得不可开交,已经几天没睡。他的住处因为一些原因近来总被仇家滋扰,于是爷爷让繁星收拾客房让他休息。
繁星很快便整理好了,她知道他睡前的一些小习惯,这活儿让她错觉她上次并没有成功离开,而是嫁给了他,成了他的妻子。
将睡衣挂好后,她转身想要出去,见林准易不知合时已经来了,正站在门口。
繁星对他说:“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请随时找我。”
他走进房里来,并关上门,但仍只是站在门口,环顾四周,说:“看样子不会有什么需要的,现在我喜欢的一切都在这里了。”
她说:“那就好,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但她脚步没动,因为他还挡在门口。
林准易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说:“她说你去找过她。”
繁星自然知道“她”指得是谁,她等着他继续说。
“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林准易说:“但她所说的你们见过面,一定是真的吧?”
繁星说:“是真的。”
林准易说:“我可能会跟她结婚。”
“放心,”繁星说:“我没有兴趣知道这个,更没有兴趣攻击她,虽然我觉得她这个人跟你一样虚伪无趣,但至少咖啡钱是她付的。”
林准易点了点头,还是没有离开门口,虽然他看到繁星一直在盯着那里看。他问:“你什么时候把未婚夫带回来?”
“谁告诉你我有未婚夫?”繁星问:“我爷爷吗?”
“对。”
“虽然你的未婚妻说你只要一见到我就不能控制,但我还是不想说谎,”繁星说:“到这一分钟为止,我还没有未婚夫,毕竟只有办过订婚仪式才能称之为未婚夫。到时不会忘记你的请柬的。”
林准易忽然笑了,“你的话变多了。”
她也笑了:“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