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神念。”心脏沉吟一会,继续道:“如果‘它’真的察觉到,现在就不会如此平静了。”
话虽说如此,但是凌天和心脏都觉得明天还是得小心为妙,神念还是尽量不要外放。
一夜无眠,隔天一大早,金袍少年就和道一、于长老来到房间里,整个早上心脏都在经历着金袍少年的‘折磨’,直到烈日当空,金袍少年才让于长老重新给心脏施展定魂术。
此时的金袍少年根本不知道,这时候对心脏的折磨,在日后可能会被百倍施还给己身。
浩荡的修者从屋子里被召唤出来,血魔宗的弟子施展完符篆后,就被血妖宗的人给带走,因为接下来的路,血魔宗只有于长老一人可以参与。
“果然有一股神念在窥视。”凌天像是行走的尸体跟在宁瑶身后,他细心的感应下,就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神念笼罩着整片区域,这股神念随着他们的移动而移动。
心脏明显也察觉到这股神念,他同样在心里暗自提高警惕。
血妖宗内宗跟外宗有着些许不一样的地方,便是屋子并不多,寥寥几条街道,剩下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空地,每一个空地都是以一条条不大的血色小溪流划分,在空地中央都有着一尊雕像。
“于长老你又来了!”
“好久不见啊老家伙!”
“呵呵,你们看血魔宗于长老走路多搞笑!”
一路上遇到很多血妖宗的修者,这些人先是恭敬的跟纪统领、金袍少年、道一打完招呼,然后有的热情的跟于长老打招呼,有的人鄙视,有的人嘲讽着他。
“若是我血魔宗够强大,何以在血妖宗的屋檐下苟延残喘!”于长老看着那一张张或热情,或冷漠的眼,心里悲哀的想道。
往血妖宗内宗的深处越走,遇到的人就越少,走了小半个时辰,他们来到一条街道,街道上全都是那些笼罩在血袍中的修者,他们手中的锁链都拖着一个赤裸的女子,整齐的站在街道两旁,像是在迎接。
“今年多少个祭品?”从街道尽头走出来一个老婆子,她蒙着面让人看不清面孔,但是露出来的皮肤干巴巴又满是褶皱。
“三百零二。”于长老弯着腰,神色敬畏道。
“有点少啊,下一次我要见到至少五百个,如果不够,就拿你们血魔宗和血妖宗的人来凑。”老婆子的语气很是平静,都不知道为什么,让人听起来就有种不寒而栗。
“是!”不仅仅是于长老,就连道一、金袍少年和纪统领都低着头恭敬应道。
老婆子似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手中的蛇头权杖往身后一点,一座巍峨的建筑骤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竟然还有幻境。”凌天一下子就看穿老婆子用的手上,显然之前这座建筑一直都被幻术给笼罩着。
街道两旁的血袍人率先入建筑,而后才是于长老他们,至于老婆子自始自终都在一旁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