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问你要。别忘了,你妈以前住的房子,是在外公的名下。”
“你说什么?”庄静气急了,“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你妈妈是我妈妈的继母,也就是说,她的财产,我妈妈也有权分享。再说,房子是在外公名下的,我妈就更有资格分。”宋令姿拿出手机,镇定自若:“若是按民间的分法,你最多分三分之一。不过,我们母女为人厚道,分你一半,就当是做善事。”
“宋令姿”庄静的面容扭曲。“你没有资格说话,你姓宋,不姓庄。”
“你也没有资格说话。”宋令姿面容一冷,合上手机。“我最起码有一半的血统属于庄家,你就连一滴血都不是。何况,当初你也没有进我们庄家的户口,算不上庄家的人。”
宋令姿的话,戳中了庄静的死穴。这些年来,庄静最恨的就是这点,明明她不姓庄,偏要盖上庄姓,既然姓了庄,进庄家的户口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谁知,她的母亲一早就和老头子签订了合约,保留她的原籍。
至于庄静为什么要回来分财产,其实是源于一张照片。当年,庄雅的父亲过世,庄静的母亲就一直念叨着,老头子还有其他财产,不知去向。那个时候,不管是庄静还是庄雅,都当她的话是疯话。
后来,庄静的母亲在过世之前,留给女儿一张玉碗的照片。那个时候的庄静也没有放在心里,直到前些日子,翻看母亲遗物时看到这张照片,就拿去给古董专家鉴定。就有一个专家告诉庄静,这个玉碗可能是乾隆时代的玉碗。
乾隆时代的玉碗,就意外着是一笔财富,何况,当初,她的母亲还说,不单单有玉碗,还有其他的宝贝。陷入经济困境的庄静,立即打起精神,千里迢迢赶回来,就是为了抢夺这笔财产。
“好啊。你们母女联手欺负人,我告诉你,宋令姿,你想独吞那些东西,我偏不让你们如意。”
庄静发狠,面上一片狰狞。
宋令姿望了她一眼,又望了霍英一眼,果然从霍英的眼里看到一抹嫌恶。宋令姿的唇角展开了一抹笑,母亲的话总是有几分道理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多少也要伪装一下,这不是一种欺骗,而是一种顾及。若是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就不该在男人的心里留下坏的一面。一旦坏印象日积月累,就能冲垮婚姻的基石。“独吞那些东西?你确定你没有得妄想症?”
宋令姿将矛头对准了一边的霍英:“小姨丈,你不介意我和你说两句话吧?”
霍英点了点头,故作大方:“当然可以。”
“小姨丈,假设一个问题,如果我的外公真的留下遗产,那么,我母亲是不是第一顺位继承者?”宋令姿问道。
“是。”霍英有点迟疑。“不过,你外公过世的时候,我岳母还没有死,按理说,她才是第一位继承者。”
“你的话是没有错。不过,现在的情况是,她已经过世了。”宋令姿强调这一点。“何况,我外公留下的遗产放在哪里?如果真的有遗产,我们也想分一杯羹。”
说到一半,宋令姿转向庄静的方向,眼里露出一抹讥讽:“你真的相信她的话?相信她不是为了其他目的,故意胡诌一个故事出来?”
霍英有点怀疑地望着自己的妻子。他本来就有疑心,现在,宋令姿的话,只是加重了他的疑心。
庄静见霍英露出怀疑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当着宋令姿和庄雅的面,她不会泄底。“你以为说几句话,就能挑拨离间,伤害我们夫妻的感情吗?”
宋令姿的嘴角微微翘起。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是最坚固的,也是最脆弱的。当一个人相信另个人的时候,是义无反顾的,若是不信,一旦开了头,就像洪水决堤,势不可挡。很多事情,也许双方都没有做错,错的是他们不够相信对方。
双手环胸,宋令姿的姿态摆的很高调:“你真当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没格调吗?”
庄静气结,“宋令姿,你别太张狂了。”
宋令姿信步闲庭走了几步,姿态十分优雅。“嗯,我是张狂点,不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接近庄静身边的时候,宋令姿指着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嗯,今年最新款的钻石项链,我就不明白了,你有钱买最新款的首饰,怎么没有钱做投资呢?”宋令姿喜欢珠宝设计,对时下流行的珠宝特别关注,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她戴的项链价值几何?
“你这是什么意思?”庄静的脸色又是一变。
宋令姿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上次,你不是说霍氏出现经济危机了吗?看你这副样子,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