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乌桓三郡,三位以为如何?”
命斛律光提领乌桓自然是极好,可甄俨提领幽州?
“良,明白主公任用甄俨的用意,只是幽州挨着东胡鲜卑,倘若胡人大举来犯,恐怕甄将军难以抵挡啊!”张良道。
“末将赞同。”徐达再次补充道:“至于斛律将军的百保甲骑,足以镇守一方,命他提领幽州,完全可以确保边疆太平。”
“主公,徐副帅此言极是。”魏征附和道。
刘辩也知道张良、徐达分析的有理,可他却只想弥补甄家。
“按照三位的意思,斛律光该当镇守幽州,鲁智深可以震慑乌桓蹋顿单于,甄俨呢?”刘辩叹息道:“本王愧对甄家!”
张良道:“主公,倘若斛律将军当真去了幽州,鲁将军去了乌桓,那冀州兵曹的位子,可以交给甄将军,再加上在掌管冀州薄曹,也算主公厚待甄家了。”
“若主公仍觉得亏欠,玄成愿做甄夫人遗子的老师。”魏征拱手作揖。
刘辩闻言,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可怜的儿子,顿时向三人挥了挥手,不由得陷入对甄洛的思念之中。
三人眼见主公默许,便拱手作揖,退出了议事厅。
此后,刘辩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感叹生命无常。
不消一个时辰,唐婉在丫鬟的陪同下,来到议事厅会见刘辩。
“夫君,人死不能复生,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毕竟三军百万将士还等着你带领。”唐婉轻声道。
刘辩闻言,看向堂下一丈外披着素色披风的唐婉,继而起身走上近前,将她的手抓在手中,轻声道:“谢谢你,婉儿。”
“夫君说的哪里话,都是婉儿应该做的。”唐婉回以安慰的笑容。
不多时,刘辩搂着小腹微微-隆-起的唐婉,离开了议事厅。
旋即,两人前往已然支起的灵堂,刚好看见蔡二姐怀中抱着甄洛的儿子,静静的看着棺椁。
很快,在场众人纷纷向刘辩、唐婉屈膝跪地,拱手执礼。
“都起来吧!”刘辩仅仅一句话,便将目光转向凑上近前的蔡二姐身上。
“蔡氏见过夫君,见过王妃。”蔡二姐连忙作揖行礼。
忽然,怀中满脸泪痕的婴儿再度发出啼哭声。
即便如今已然入夏,可蔡二姐仍旧将婴孩包裹的很是严实。
按理说,刚诞生三天的婴孩不易外出,可眼下情况不一样,这灵堂是他的母亲啊!
刘辩闻声,不由得凑上近前,掀开盖在头顶的一片素色粗麻,只见婴孩哭的极为伤心,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蔡氏听令。”
蔡二姐闻言不由得一愣,紧接着屈膝跪地,“蔡氏在。”
“念你在苏氏产女期间有功,再加上此次甄氏……特将此遗子刘隐过继于你,望你好生照料。”刘辩说完,下意识的看向身后的唐婉。
唐婉欠身行礼,“夫君圣明。”
“夫君请放心,蔡氏定会待他如亲生子。”蔡二姐说完,拍了拍怀中啼哭的婴孩,再度向刘辩、唐婉施礼。
……
六月中旬。
刘辩巡视江夏水师,收到一封来自扬州会稽的密信,使他突然想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