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其后。
徐达望着离去的主公,皱眉道:“蹋顿单于称臣是好事,可乌桓三郡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啊!主公不见,会不会……”
“有何不好?”张良道:“纵使蹋顿拥有三郡兵力,可他终究是番邦异族,主公是何许人?岂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话虽如此,可他毕竟擒了公孙瓒,如此大事……”
不等徐达说完,张良打断道:“如今的公孙瓒是阶下囚,在主公眼里更是一文不值,何须在意?照做便是。”
“可是……”徐达欲言又止,只见张良已然大步奔向离去的主公刘辩。
旋即,徐达唯有无奈的带着斥候返回主帐,给荀彧会信。
……
五月底。
一个雷雨交加的傍晚。
典韦在旁撑着灰白巨伞,刘辩处于伞下疾步前行。
不多时,刘辩与典韦回到摄政王府,忙问守门卫士:“夫人怎样?”
不等卫士回答,刘辩已然急不可耐的冲进雨幕,直奔王府西北方的一处宅院。
典韦见状,急忙举着雨伞冲了上去,怎奈刘辩脚下踩着疾绞连环步,典韦不仅追不上,距离反倒越拉越大。
不消半柱香,刘辩来到二十余丈外的宅院门口,刚好看见在凉亭中避雨且来回踱步的张玉兰。
顷刻间,张玉兰看见主公返回,毫不犹豫的冲进雨幕,随之屈膝跪在刘辩脚下,拱手道:“主公,您要有心理准备。”
刘辩不理会,缓慢的迈动如同注铅一般的双-腿,走向凉亭,顺着七丈回廊,直奔甄洛的住处。
此刻,甄洛的房内只有婴孩不绝于耳的哭声,一脸愁苦的张仲景摇了摇头,起身走向中堂的唐婉。
顷刻间,中堂内的所有女眷和丫鬟们看着张仲景出来,无不想要上前询问,却被小腹微微-隆-起的唐婉上前而制止。
这时,张仲景屈膝下跪,低声道:“王妃,请恕张机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
几在同时,这四个字落在已然来到门口的刘辩耳中。
“你再说一遍?”刘辩不顾顺着脸上流下的雨水,冷声问道。
顷刻间,房内所有人纷纷投去目光,只见主公刘辩面色铁青,愤怒非常。
“主公,张机尽力了。”张仲景转身看向刘辩,拱手叩首。
“庸医!庸医!!!”刘辩怒道,脚下已然步入中堂,走向内房。
“夫君!”唐婉清楚这件事给刘辩造成一定的打击,可她却不想看着夫君刘辩这副模样。
“夫君!!”陈圆圆、穆桂英、秦良玉、董如、蔡琰等人纷纷呼唤,试图让刘辩注意情绪。
上午,刘琦的织造局那边发生了一点事,刚巧蔡讽得知甄洛今日分娩,为了给刘辩庆祝,留他喝了两杯,结果喝到天空雷声阵阵,下起雨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护佑苏妲己安全的丁香前来汇报,甄洛难产,极有可能一尸两命。
当即,刘辩拔腿就走,典韦顺便接过刘琦递上来的雨伞,与主公返回王府。
此时此刻,刘辩冲进内房,看着床榻上一动不动的甄洛,彻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