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可徐燕婉心里总归是清楚的,一有事情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府里姐妹四人,她也只肯与她说话,与她独处。
这样的徐燕婉,怎么会害她呢?
傅雅彤在一旁听着,感叹道:“莫说你不信,便是我,也不信八儿会害你。”
徐燕熙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显然,她对这庶妹仍旧在乎得紧。
然而傅雅彤语气一转,语重心长道:“可八儿不会害你,却不代表着那薛氏也不会啊。”
徐燕熙刚扬起的笑意凝固在脸上,任她如何想,她也没有想过薛氏会有问题。
“彤儿,你为何会认为薛姨娘害我?你并非不晓得,她长年待在自己的园内,除了日日给母亲请安外,无事并不踏出院门一步,莫说对我们兄妹几人,甚至连父亲都不去讨好,几乎是到了清心寡欲的地步。她……她为何又要害我?”
“我如何知道,她这么做,自是有她的心思。”傅雅彤说得似乎很肯定。
霍天心不由得疑惑:“据我所知,国公府的陈姨娘与林姨娘都是极会争宠的,且都有些身份背景,所以国公夫人不好处置。尤其是那陈氏,生下二小姐十多年后,又生了个儿子,甚得国公大人欢心。可以说,除了国公夫人外,她几乎不把府内其他女子看在眼里,彤姐姐为何会怀疑薛姨娘,而非怀疑她们呢?”
徐燕熙也连连点头,“不错,那陈姨娘自从生下七儿后,那叫一个目中无人,便是对我都冷嘲热讽的,甚至还敢抢在我母亲前头,巴巴的去伺候我祖母。彤儿,你说害我之人,有可能是她么?”
傅雅彤抬了抬眼眉,反问道:“她若害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傅雅彤理所当然道:“她的野心最大,谋害我,自是为着我母亲的位置。”
但凡是有些地位的妾室,每一个不妄想着做主母的。
陈氏有这样的想法,一点儿也不奇怪。
傅雅彤却是轻嗤,“若是这样,她应该去害你的哥哥们才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都与人定亲了,过不了多久就要出嫁,谋害了你,国公府如何便不说了,将军府难到会不闻不问?”
她这么一说,霍天心也辨出味道来了,自言自语道:“如此说来,那陈姨娘应该不至于这般做才对。”
就如那沈若秋一般,同样妄想着主母之位,所以先不动声色的给沈慕秋下毒,又乘着霍天北得了疫症,各种手段齐发而至。
待把一府的主母和未来的继承人都给解决了,最后才慢慢来解决没有威胁之力的霍天心。
很显然,这才是正常的做法。
如果陈姨娘是个有野心的人,她就不应该对徐燕熙下手,得不到好处的同时,还容易自损其身。
她得傻到何等程度,才会做这般愚不可及的事情?
徐燕熙一直在母亲的呵护下长大,对这些绕绕湾湾的后宅之事一知半解,茫然的眨了眨眼,不解道:“为何?若不是她,难不成是林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