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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能不扫兴吗?
能不要再脑洞大开,想一些奇怪的事情吗!
她知不知道……这种时候每多忍耐一秒,都是人类极限大挑战!
更何况,他已经忍了很久很久。
包括前天晚上,每一次在她的枕边,都需要用极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
面对心爱的人,必须克制的欲望,比任何一种酷刑还要可怕。
难怪……难怪她曾说,爱是克制。
花解语抱着花姐哭的像个孩子。
他藏了那么久的不如梦一场,活生生的贡给小妖女享受了!
“花侯,要不要……处理伤口?”花姐很久没见到花侯,怎么都想不到再见面,春风得意的侯爷会落魄成这幅惨样。
那张如花似玉的脸,都快毁容了。
“我要账本。”花解语抹了把辛酸泪,说道。
“什么……账本?”花姐拿着绣帕给花解语擦着血泪。
“小妖……你那位少爷的账本。”花解语收起悲戚的表情,顶着一脸血,表情格外严肃。
“您要账本做什么?”花姐笑了起来,“爷,我家少爷是收了您的地盘,不过……”
“花姐,我要的是她所有的账本,不是和你开玩笑。”花解语不再是刚才梨花带雨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我要查你家少爷所有的生意。”
说的这么直白,花姐都没法避重就轻的转移话题了。
“可是……我并不清楚……”
“花姐,你可知,你家少爷的真实身份?”花解语的神态突然变冷,问道。
“……不知。”花姐面有难色,觉得花侯今天很难随便应付过去。
“但,你一定知道,她不是男人。”花解语犀利的说道。
花姐沉默下来。
的确,她做老鸨这么多年,每天看的就是各色男人和女人,眼睛太毒辣,所以一开始就认出了凌天清是女扮男装。
“你可知,她明天要恢复女身请媒婆说亲?”花解语又问道。
花姐有些吃惊了。
今晚小少爷不停的喝酒,还嚷嚷着想成家,她以为是玩笑话呢。
“你又知不知道,她想说谁家的亲?”花解语继续问道。
花姐精通世故,听花解语这么问,再想到以前小少爷就在青楼里与花侯有着微妙的关系,还被花侯故意当成小倌占便宜……
莫非他们是一对欢喜冤家?
“爷,该不会……是您?”花姐终于颤着声音问道。
“所以,我不是外人。”花侯说这句话时,咬牙切齿,实在看不出开心的模样。
“恭喜爷,贺喜爷,我家少爷……不,小姐有财有貌,定是个得力的贤内助。”花姐先道喜再说。
贤内助个P!
那小妖女是想推他下火坑!
“正是因为财太多,所以,我得查查婚前资产。”花解语掩住内心愤恨,尽量风轻云淡的说道,“万一她是因为欠了一屁股债,才想找……”
“不可能!最近的花魁大赛爷您总该知道吧?只有别人欠我家小姐的债……”
“但是,花魁大赛赚的这笔巨额资产,花姐你可知去哪里了?”花解语打断花姐的话,问道。
花姐微微一愣,每次大赛结束后,银票大家都数不过来,凌天清会留下两成做奖金和周转资金,其他八成全不见了。
“许是扩大生意做投资去了。”花姐只负责青楼这一块,也搞不清楚。
“所以,我要账本,我看明细。”花解语点了点桌子,“我要知道,我的未婚妻……究竟想干嘛!”
他把未婚妻三个字咬的阴森森的,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我会为你解散后宫,这样可以了吗?”
“清儿,我的耐心不好……你别在外面疯玩了,回来吧……回王宫陪我。”
“我一个人,很寂寞。”
凌天清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耳边这样对她说。
暴君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朦胧,声音也忽远忽近,如同水中月,雾里花。
“别逃了,你逃不掉的。”蓦然,那个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凌天清一回身,看见暴君阴沉的一张脸,手中持着一柄宝剑,剑锋正抵在她的胸口。
“就是死,也要在我身边。”凌谨遇的话音刚落,剑锋已没入她的胸腔。
“啊!!!”凌天清一声惊叫,猛然坐起身。
头有点痛……
心脏也很痛……
昨晚喝多了,宿醉的感觉很不好。
似乎还做了很多奇怪的、辛苦的、悲伤的梦……
不过具体梦到什么了,凌天清也想不起来,有很多梦中梦,让她睡得很累。
而且隐隐约约记得……有个春梦。
她的感觉略不好。
头疼,腰酸背痛,昨晚貌似还梦见给奶牛挤奶,苦战了一宿,整个人状态很差。
凌天清揉着头,瞥了眼床上和周围。
凌谨遇临走前清理的很干净整洁,没有留下任何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