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容吗?”凌谨遇站起身,从袖子里拿出人皮面具,丢到花解语面前,“花侯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王上……至少……至少每天让臣回来一次看看温寒……”花解语见凌谨遇主意已定,知道再也推脱不掉,只得哀求。
他真不该在凌谨遇面前使小心眼,现在挖坑自己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爬上来……
“那要看花侯能不能让本王满意了。”凌谨遇走到花解语身边,微微一顿,“好自为之。”
花解语欲哭无泪,攥着那张人皮面具,觉得自己把自己的好日子给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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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清第二天一睁眼,迷迷糊糊想到昨晚的事,赶紧爬起来。
昨晚吃饭的时候,爷爷竟然点了她的昏睡穴……
这不正常!
为什么爷爷不许她与荀卿靠近?
想想她平日和其他男子聊天办事,爷爷从不来不管,昨晚是怎么了?
凌天清先仔细检查了自己,发现一切正常,可又隐隐觉得哪里不正常……
“少爷,叶城有事相告。”
就在凌天清想去找爷爷问个清楚时,外面又传来绣楼二当家小暖娇娇柔柔的声音。
凌天清今天睡过头了,差点误了大事。
叶城抱着剑,一脸沉默的在门外等待着。
小暖听到里面应声之后,对他福了福身,又去忙了。
隔壁的房门也打开了,走出一个蜡黄着脸,略带病容的年轻男子,打量了眼叶城。
叶城也不看他,依旧静立等待着凌天清。
花解语当然认得叶城。
这可是他重金请来的“打手王”,而且,长得也俊俏……
只是叶城从不多说话,即使当年被花解语调戏时,也面无表情,这点倒有些和温寒相似。
“咳咳……”花解语扮作荀卿,浑身那个痛苦啊……
因为他与凌谨遇身材略有不同,为了模仿到位,必须易筋骨--以内力改变肌肉骨骼的形状,身体要承受很大的痛楚,也只能勉力维持两三个时辰就要休息一番。
这就算了,最可怕的是精神惩罚。
身体遭罪,花狐狸认了,但若是处理不慎,让凌天清感觉到什么,凌谨遇可能真的让他再也见不到温寒了……
凌天清已梳洗妆扮结束,穿了一身做工精良的深蓝云锦长袍,腰身束位置的略高,显得挺拔高挑不少。
她拉开门,看到叶城站在门边,另一侧,荀卿正走过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荀卿今天憔悴不少。
“小雨,早。”荀卿含笑打着招呼。
“唔,早。”凌天清只是对他点点头,随即对叶城说道,“下去说话。”
然后留下花解语站在风中凌乱……
凌谨遇不是说小王后对荀卿异常亲热吗?
为什么……那小妖女跟叶城跑了?
花解语在地牢关的太久,跟冰冷的温寒在一起,还真不太适应外面的热闹,也不适应突然变了的小王后。
“哎,小雨……不一起吃个早饭吗?”花解语极力找着那股黏糊劲,又不敢太过火,生怕暗中盯着他的凌谨遇醋性大发把他阉了。
“我今日已有约,荀兄自个吃吧。”凌天清已与叶城走到楼下,听到楼上的话,转身抬头说道。
花解语看着她身影消失,沉思片刻,赶紧先回房把自己酸痛无比的四肢百骸变回来放松一番。
“那个叶城,究竟是何人?”花解语刚走进胖爷爷的房间,凌谨遇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他一直坐在胖爷爷房间里静观。
狐狸君感觉压力很大。
“叶城是个孤儿,十年前来到王城,倚仗剑术高超和不怕死,被一群流氓混混视为眼中钉,后来臣打听到此人,便将他重金聘到赌坊看场子,他恶名在外,所以几乎没人敢来捣乱。”
花解语确定这里没人能听到他们的谈话,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
“叶城这个人很古怪,很少说话,也没朋友,加上打架不怕死,快剑无敌,模样又俊,被人背后称作冷面修罗。”
凌谨遇冷冷的看着花解语。
为什么要添一句模样又俊?
娘娘身边这么多帅哥,他的感觉很不好。
“臣观察了几年,叶城虽然古怪,但无欲无求,不会对娘娘造成威胁。”花解语也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赶紧解释。
“那是最好。”凌谨遇冷哼一声,“张玉泉今日摆了鸿门宴,你无论如何也要混进去保护好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