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的东西……
一切简单的新奇特的东西,只要在生产的过程中,不会造成化学污染,凌天清都愿意去做。
比如卫生巾,这里的女人急需这么好的宝贝,否则用草木灰和月经带,会让她们在不知不觉中得许多妇科病。
这里制作一个小小的卫生巾十分简单,用棉布包上棉花,压缝两道,下面再压上另一种油纸,可以防止渗漏……
就是天朝和现代人不同,男人视卫生巾为不洁之物,女人用完了,得埋在地下,不能乱扔。
这样用易分解的棉布做好的卫生巾,用完了埋在树下,过了三五个月就腐烂成泥,倒不会引起什么污染。
说不准,以后因为她的便利设计,还能带动天朝纺织业的发展,大大拉动内需,促进经济发展,达到共同富裕……
她真是个好人啊,默默给凌谨遇贡献了多少赋税?
“大老板,外面有个客人想见您。”一个声音,打断了凌天清的幻想,绣楼的“负责人”三月走进来,在凌天清的耳边低低的说道,“是个大主顾,狮子大开口,要定三十万份单。”
王城就是有钱人多。
三十万份订单,全国上下的客户加起来也没这么大的胃口,凌天清也很好奇这个人究竟是谁。
为了避免遇到闻人莫笑和轩辕这样的老面孔,凌天清特意在郝三月出去和大主顾交谈的时候,躲在楼上往下偷看。
并不是她认识的人,不过那个的人身材,很像凌谨遇,只是稍微瘦削一点--凌天清对凌谨遇身上每块骨骼的尺寸,都熟记在心,绝不会弄错。
若是猛然看见这背影,可能凌天清会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凌谨遇来找她了。
“少爷,您稍微等等,妾身去唤我们的小公子。”三月和年轻男子聊了几句之后,立刻往楼上走去。
凌天清看见那个人虽然身材和凌谨遇相差无几,但是长相大相径庭,也就放心的走出来。
这是绣楼接的第一笔大订单,她要亲自出马,拉住主顾。
年轻男子,年约二十三四,一脸病容,眼珠很黑,却暗淡无光,仿佛患有什么隐疾。
凌天清在外,一直是男装扮相,俊俏灵秀,看上去只有天朝十六七岁的少年大小,不过一双丹凤眼,藏着机灵聪慧,让人不敢小觑。
“在下荀卿,这厢有礼。”那个满脸病容的年轻男子,十分温和有礼,说话的声音都异常的柔和。
“不用多礼,你喊我小雨好了。”凌天清一直不习惯这里的繁文缛节,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说道。
“雨公子看上去年纪轻轻,没想到竟然是绣楼的老板。”那个叫荀卿的男人,眼波也很温柔,甚至顾盼间,带着那么丁点勾人的风情。
“这个……和年纪无关,荀少爷看着也年轻啊,居然张嘴就是三十万订单,”凌天清托腮笑,试探的问道,“莫不是哪家王孙贵族的少爷吧?”
寻常的生意人,也不可能订三十万件绣衣,即使给王宫订货……也用不了那么多。
“非也,在下只是普通商人,来这里游玩而已,三个月后就要回到南方,恰巧看见你家的绣品格外特别,所以想在回去的时候,走运一批绣品,赚点糊口银子而已。”荀卿也笑了,他的眼神一直没有从凌天清的脸上移走。
“原来如此。”凌天清彻底放下心来,她虽然想做大生意,但是并不想牵扯太多朝廷官府的人。
花影下,两个人一边品茶,一边谈着生意。
直到正午时分,身材高大却一脸病容的年轻男子,有些为难的开口:“还有一事,在下……我冒昧相求,不知雨公子,可愿相助?”
“什么事,尽管说!”凌天清和他聊天很愉快,因为这个年轻人彬彬有礼,而且非常尊重自己,根本不像一个富家子弟,教养也太好了点。
她很听不惯男人说“在下”,所以让这个少爷改称呼。
“我在等这三十万订单的期间,雨公子能不能帮我安排住宿?”荀卿温柔的说道,“听说隔壁的酒楼和茶坊,还有客栈,和绣楼是一家的……我初来王城,对此地不熟,所以……”
“没问题,我帮你安排好住宿,争取一个月内赶出你要的绣品。”凌天清立刻一口应承下来,相当慷慨大方。
这个大主顾说不准会给自己打开南方的市场,粉红兔的第一个金主,她要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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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谨遇手里抓着一张蜡黄的东西,脸色很难看,大步往地牢走去。
花解语支的这么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