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怡的表情冷冷的,淡淡的,好像看透了世事,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她的声音也很冷淡,说:“有男人不喜欢混的吗?我看你是心里设了防,不愿在我们面前表现得太随便而已。”
东少一拍手掌,说:“也对,这样子也对啊,哈哈。”
我说:“无论在谁面前,我都是这样的。”对着东少笑笑,心想:“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我要在你们面前低人一等?”不过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也确实这样了。
冯铭说:“阿怡是女人,竟好像对男人最了解?”
阿怡哼一声:“你们那幅嘴脸,我见得还少?尤其是你,大咸虫。”
冯铭尴尬地笑笑,威少和东少则是大笑。阿怡的目光扫向我,接着说:“这个世界,任何事物都有一个度,单单‘咸湿’而论,你可能是十分,而阿铭是九十九分。”
威少和东少又大笑,冯铭也笑嘻嘻地不以为意,说:“我就是喜欢女人,吹咩?”他拍拍我的肩膀,说:“熊不凡,告诉你,不吃白不吃,现在不吃,以后年纪大了点,就后悔莫及。”
我应付着笑笑,心里说:“你去死吧,淫虫!”
阿怡说:“阿铭这句话我倒是十分赞同的,男人年轻的时候,多数人都不咸湿,年纪越大越咸湿。”
我想:“看你就二十来岁,怎么每句话都老气横秋的样子?”
冯铭指着威少和东少,说:“这两个家伙,从十六岁开始就咸湿了,属于特殊例子,哈哈。”
东少说:“你没听过一句话?幸福都是在少数人的手里。”
威少说:“对啊,我们是什么人?”
“哈哈……”三个大少又笑,接着说下去的话题,充满了优越感,离不开风花雪月、吃喝玩乐。阿怡又不说话了,躺在沙发上,微微闭着眼睛。剩下我一个人,成了局外人。
威少他们说得兴起,把隔壁的美女们招过来,开始玩猜拳,喝酒。我对冯铭说:“铭少,我先走了。”
冯铭点点头,说:“去吧,既然你不想玩,就回去睡觉。”
东哥说:“喂,寂寞吗?不喜欢女人的话,我可以帮你找个男的哦。”
我站起来,说:“各位,慢慢玩。”走出房间,走出俱乐部,整个人松了一口气。道不同不相为谋,哥追求的境界,岂是那几个二世祖可以理解的?我拿出手机查看,发现有未接电话,何叔与程载运。
我先给何叔回电话:“喂,何叔,找我?”
何叔说:“我收到消息,戴督察出事了,他的脑部受了震荡,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醒来。”
我说:“他没大事吧?怎么这样?当时我女友已经将他救出来了。”
何叔说:“可能是汽车刚开始变道时,他就撞上了什么地方。”
我说:“嗯,但愿他能醒来。”
何叔说:“可能是天意。他一时间醒不来,尿灵的去向没人追究到我们这边。”
我说:“不错,这样我们就有充裕的时间利用尿灵对付幕后的人物。”
何叔说:“我问过警察朋友了,这事情被列为极度机密,外界有许多猜测都偏差很远,一般人是不知道的,还有,那个姓程的记者找我了,他知道我和戴督察熟,你可别理他。”
我说:“这个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何叔说:“静观其变吧,先让警察打先锋去查。”
我说:“好的。”
挂断电话,我没回拨给程载运,把手机放进了裤袋。突然,身后响起了一阵急骤的马达声,我心生警惕,回头看去,一辆豪华敞蓬跑车停在我旁边,竟是阿怡。
我楞了楞,阿怡说:“上车。”语气根本就不容人拒绝。我也想看看她玩什么花样,便上了车。
“呜呜……”跑车力道充足,速度极快,迎面狂风劲吹,寒意袭人。阿怡加穿了一件灰色白领兽毛大衣,满头秀发飘荡飞舞。我匆匆扫了一眼,发现她另外有一种冷酷的美丽。她的鼻子小巧而挺,下巴弧线优美,从侧面十分耐看。
跑车停下,我扫视几眼,觉得有点奇怪。这里停满了车子,而且不少车子都是名牌,但两边的商铺无一开门,而前方一片灯火通明,似乎很热闹。我们走了十几分钟,转个弯,我差点吓了一跳。
一个丁字型的路口,一道斜坡,人群拥挤,密密麻麻。许多人就是站着,三五成群地聊天,有些人根本不聊天,拿着一瓶啤酒,眼睛滴溜溜地看。有人在大声笑,有人在大声唱。
我看了下时间,凌晨十二点多了。
阿怡淡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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