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军沉吟了一下,说:“熊先生,之前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你是一个呼风唤雨的大师,失敬,失敬了。”
我草,拍马屁真狠,居然说我能呼风唤雨了?石黛黛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我还是忍住笑,说:“陈老板,过奖了,我只是会一些偏门技术而已。”
陈军说:“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有些事情我就不再转弯抹角好吗?是这样的,我有一位朋友,近来好像不太妥当,想请你过去……嗯……那个……”
我明白他的意思,说:“本来请我去没问题,问题是我没空,因为我即将出远门了。”
陈军有些失望,说:“哦,原来你要出远门,那就不巧得很。”他叹了口气,接着说:“我那朋友生了个怪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开始我听说着,也不以为意,但见识了熊先生的高超本领后,才突然想起可能与这方面有关。”
我说:“哦?你见识了我什么高超本领?”
陈军一愣,答不上话来。他其实真没见识过,只是推测罢了。
我想能帮人就帮人吧,如果地点近,真是那类东西的话,我就先帮他朋友处理好了再过香港,便问:“你朋友怎么回事?”
陈军精神一振,说:“熊先生肯帮忙?实在太好了,我朋友头疼,很奇怪的头疼。”
我皱皱眉头,说:“头疼一般都是病了,你为什么想到与那些东西有关呢?”
陈军说:“他看遍了所谓的好几个大医生,诊断结果都一致,偏头疼,没法治。但是,他的头疼不同一般,一疼起来就会看到一些奇怪的现象,就是属于幻象那类,不过他的神智又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边头疼出现幻象,一边还能清楚地看到旁边有什么人,自己坐在沙发上还是地板上,反正就是很怪异。”
我来了兴趣,问:“他见到什么幻象?”
陈军苦笑说:“他说他见到一个男人,躺在地上,周围都是血,而且……哎呀,我不知转述得对不对,不如让他直接和你谈好吗?”
我又问:“每次都是这个幻象?”
陈军说:“应该是吧,因为我原来一向不太相信这些,以为他病得迷迷糊糊了,所以就没认真询问,但是呢,他是我好朋友,我们一起长大的,我很担心他的病情,既然医学上无法治愈他,那就……”他看着我,眼中满是渴望。
石黛黛揶揄地说:“唉,人啊,总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现在相信了吧?幸好你没吃这方面的亏。”
我想了想,说:“按照你这样讲,他可能真是有问题,可惜啊,我要出远门了,他在不在美珠市?”
陈军摇摇头,说:“真是可惜,他在香港那边。”
我一愣,“嗯”了声。又是香港?真是巧了。
陈军说:“我昨天和他通了电话,告诉他关于你的一些事情,他答应给你旅差费过香港,如果治好他的病,还会重酬。”
石黛黛嘻嘻笑着说:“妙极,顺便搞定,多赚一笔。”
我说:“好吧,我就过去一趟香港。”
陈军又惊又喜,说:“你不是要出远门吗?”
我说:“是啊,不过先去香港帮帮他也行的,你把他的联络方式给我,我到时会和他联系。”
陈军很高兴,答应着,就在手机上输入信息,发来给我,接着,就在连连感谢之中告辞了。
石黛黛问:“那人是不是中邪呢?”
我说:“还不知道,如果是中邪,情况也应该不是很严重。”
石黛黛点点头,说:“到时再说吧,我们几时出发?”
我说:“如无意外,就是后天。”
洪尚华搞定了手续,来接我去香港。因为我带着匕首,过关不了,所以就乘坐他旗下的货车过境。一把小匕首而已,藏哪儿不行?轻轻松松就到了香港。
洪尚华给我安排了个职位,永乐中港运输公司总经理助理。嘿,爽了,又是当助理,这个是最广泛而又最实际的头衔。我没什么技能,也不打算真是帮他打工,但是,我有工资的。
这次不是什么特别机密的任务,周万昌也就没做特别严密的安排,不过洪尚华显然是知道我有其他动机的,在他眼中,那是不敢松懈。由于很多资料都必须齐全,银行帐号是不可少的,自然也就有工资的发放。他是大老板,为了和周万昌搞好关系,不在乎那点儿钱。
除此之外,他还用我的名字,事先帮我安排了租房。房间不大,在香港来说还算一般了,起码不是板间房。
就这样,我成了香港暂住居民,在香港工作。其实,我屁事都不用干,第一件事,就是联络陈军的朋友,张天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