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结合起来,说不定,这堵墙就能够被打开了?”
听到王洁实天马行空的想法,端木阎倒是觉得可以一试,毕竟在没有任何新的突破的情况下,在暂时没有出现一丝转机的情况之下,任何想法都有着它的可行之处,说不定,这就能成为破解案子的关键。只见王洁实带领着警员们,将刘炜伟的生日九月二十四号进行排列组合,但是一次次的失败,不停地打击着整个警察总局的自信。
正当所有警员们正如火如荼地进行试验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危机,正在慢慢地来临。神秘的黑衣人,通过钢索从对面的一栋楼,直接如风一般,熟练地速滑到了廉租房的天台,而在此之前,他已经在舒瑜前段时间所租住的那间房子里面潜伏了三天,警察总局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之中,警察总局就是那只螳螂,一次次地被诱饵所牵动,却不知牵一发而动全身,黑衣人这一只伺机而动的猛禽,正随时等待着机会,誓要做出新一番惊天地的事情。
副局回到了熟悉的警察总局,眼前的一切,恍若隔世一般。这才刚刚乘车进入了警察总局的区域,眼尖的警员们就已经发现了他,纷纷向其示意,表达心中的敬意。黄昌局长也是五十出头的人了,在经历了个人如此之大的变故之后,依然选择第一时间回到前线,来稳住所有同僚的军心,不得不说,真是让人肃然起敬。
刘藏和刘炜伟兄弟被捕的事情,黄昌局长早就有所耳闻,在黄昌局长住院期间,白烨就成了黄昌局长了解最新动态的传声筒,对于白烨,黄昌局长是百分之一百信任的,甚至已经委以重任。随着窃听风云以及刘藏的内鬼事件之后,黄昌局长对于警察总局的内部团结,甚至说是内部的保密程度,已经大打折扣,而白烨的能力有目共睹,黄昌局长绝对信任。
副局这才刚刚回到警察总局,便听闻了谢凌云和于世昌这两个新晋警探正在对张扬进行审问,副局只觉得胸口泛起了阵阵疼痛,张扬的一举一动,实在是辜负了自己对他的期望。但是,黄昌局长对张扬仍然抱有希望,他来到了监控录像室,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张扬的言谈举止,只有一丝希望尚存,黄昌局长绝对不会轻易地放弃任何一个人。
原本张扬的审问还顺顺利利,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可是致幻剂的强大威力,再次影响到了张扬那一根根敏感的神经。对于张扬情绪病的事情,黄昌局长可以说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张扬的父母柳如云和张扬的父亲之外,最了解的人了。要知道,当年张扬的父亲,也患有严重的情绪病,这是张扬的家族中,流淌在张扬一家男性后代的遗传病,一旦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房芳是个疯子,是她,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没错,就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一切都是房芳这个疯婆子精神病发作,直接跳楼身亡的,我没有推她,我真的没有推她!”张扬的瞳孔慢慢地放大,眼神一时间变得愈发的空洞无光,原本舒展着的眉头,倏然间皱缩成了一团,他咬牙切齿地说着,唾沫星子从他的嘴巴中不断地喷出来,就像是一头快要发疯的猛兽。
正在监控录像室观察着一切的黄昌局长,见此情形,马不停蹄地通过对讲机,呼叫了正在审讯室里正襟危坐着的谢凌云和于世昌,“我是黄昌局长,张扬就快要崩溃了,他的情绪病就要犯了,速速停止审问,将其进行麻醉,送回去小黑屋,要快!”听到黄昌局长的一声令下,两人赶紧让医务人员给张扬强行注射了镇静剂,把张扬送回去了小黑屋。
而正当端木阎一行对书柜进行分析研究时,窗外忽然间出现了一个黑衣人的身影,恐怖的般若面具,加上浑身黑色的衣着,熟悉的敌人,再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黑衣人用通过变声器对声带进行扭曲后的声音,阴阳怪气地对屋子里面的警员们说道:“知道的事情太多的话,你们的死期,就不远了!”
黑影日恩话音刚落,便从衣服中掏出来两个手榴弹,朝着刘炜伟的屋子里扔了进去,警员们还没反应过来,甚至连手枪都没来得及掏出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两颗手榴弹直接给炸懵了,“大家卧倒!”端木阎的一声怒吼之下,所有人赶紧扑倒在地,将伤害降低到了最小。可是黑衣人并没有罢休的意思,从大衣之中掏出了一门机关枪,对着屋内就是一阵扫射,白色的墙面,瞬间被迸溅的血液,喷溅成了星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