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色一暗:“你就是这样伺候男人的?”
他放开了她,看着她失措的眸子,似笑非笑:“我们先去洗澡。”
他很快的除去了穿在外面的米色毛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他解了几粒扣子,然后看了看呆呆的杵在一旁的女人,勾了勾手指:“来,你来伺候我。”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可是想到被他捏在手心的爸爸,她眼中的锋芒渐渐黯淡。
她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闭上眼,吸了口气,伸出手解开他的衬衣纽扣。终于,他的衬衣扣子全部解开了,露出古铜色的性感皮肤。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实在没有勇气再进行下去。他却冷冷吐出两个字:“继续。”
她握紧了拳头,却还是不敢违拗他。终于,他不着寸缕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的脸红得像酒,眼神慌乱的不知道该往何处躲。
他却欺身上前,勾起了她的下颚,逼迫她直视着他,讽刺的一笑:“到这个时候,还放不开?这样你怎么能做好情妇这个工作?”
他不再给她喘气的机会,三下五去二的,便把她身上的衣服也褪去了。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他走过去,将她拦腰抱起,便向着浴室走去。
他把她放进宽大的按摩浴缸里,浴缸里却并没有放水,冰冷的白瓷贴着她的肌肤,在这样的冬天,即使房间里面开着很大的暖气,也依然是冷,让人绝望的冰冷。
羞辱和寒冷,让她的身子瑟瑟发抖。她缩在浴缸里,柔弱得像一株正被风雨肆掠的小花。他的眼神有瞬间的柔软,他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从花洒的缝隙里下来,暖暖的抚上她的身子。
他的指端随着水流,在她的肌肤上熨过,那感觉,甚至是温柔的。
他的指尖,从她的脸上划过,到她的下颚,再到她的颈项,再是锁骨……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情境下,如此肆掠的挑逗。她能感觉到一种屈辱的心情在体内升腾反复。
浴缸已经注满了温热的水。他把花洒抛在一边,很快的跳进了浴缸,墨色的眸子里充满着热情和灼热,他抱紧了她,他的身子和她的紧紧相贴。
他再不想控制自己,女人的手紧扣住了他的双臂,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
他邪肆一笑:“想叫就叫出来,何必忍得这样辛苦!”
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这样的极限挑逗,和内心的屈辱体验,让她此时的心情五味陈杂。
她的肌肤紧贴着男人的身体,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缓缓溢出,这样屈辱的情妇生活,是不是有一天,她也终会麻木和适应?
已经进入了深冬时节。连续几天了,天好像缺了一个角似的,雪一直下个不停。整个世界都仿若笼罩在一层雾气蒙蒙之间。
林依婉站在林佑贤的病床前,看着被呼吸机和氧气管包围着的父亲。自从上次之后,林佑贤的病情一落千丈,每天大多数时候是在昏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