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景远远的望着他们并没有跟上,其实他早就从军营回来了,独自过来作画,这样的风景总是让人流连忘返,他知道再过不久就会被收割了,所以他要把这些都画进画册里。
也许只有用这种方式把她的一点一滴都保存下来才能慰藉他那混乱的情绪。
“哼!谁那么积极,趁我不在竟替我收割我的稻谷。”孟晚桥看着稻海里那道缺口说道。
“过去看看!”萧暝开口道。
很快两人就到了稻田缺口处。
“唷,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伯娘你们啊。真是辛苦了,我不在家,你们竟然自主来帮我收稻谷,真是太感动了。”孟晚桥讽刺的说道。
一听这声音三人一惊,转身。
“胖晚儿!你怎么回来了?”田梨花失声道。
“怎么?看到我回来伯娘似乎很意外啊!呵呵!”孟晚桥道。
“不,不是,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田梨花额头冒着冷汗,难道轩儿没办成?她怎么还能回来?
“或者说伯娘没想到我还能回来是么?”孟晚桥嗤笑道。
“胡说,伯娘怎么会这么想呢?”田梨花这回事真的急了。
“回来就好,胖晚儿啊,你轩哥还好吗?救出来了吗?”孟勤接过话问道。
“嗯,好得不能再好了,救出来了,我想他在渝州一定过得很好!”孟晚桥道。
只是希望你们再见到你们那宝贝儿子的时候不要太激动才好。
站在后面的孟晚渔一看到萧暝整个人就傻了,那是一种全新的感觉,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血都倒流了,镰刀掉在地上都毫不知觉。
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男子?她见过凌飞的清冷不羁见过东方景的儒雅温暖,他们可以说是万中无一的佼佼者,不论是容貌还是身份地位,但是眼前的这个男子确是比他们还要妖孽的存在。
但是,为什么他会跟孟晚桥出现在这里?嫉妒的心理开始疯长。
“老大!”孟长乡从远处跑了过来扑进孟晚桥的怀里。
只是半途被一只健硕的手给拦住了。
“老大,他是谁?”孟长乡气急道。
“乡子,你的脸怎么回事?让我看看!谁打你了?”孟晚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问道。
“呜呜……老大,你都不知道,这无耻的一家子,趁你不在就要要收我们的稻谷,我怎么拦也拦不住,还打我,他们还强行进入仓库拿我们的镰刀,真是无耻,呜呜……乡子好惨啊!”孟长乡哭诉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很喜欢告状,他从小就没了爹娘,看到别的孩子能向父母告状,能有父母护着,他很羡慕,所以,自从做了孟晚桥的小跟班以后,渐渐的,孟晚桥就是他的依仗,他也时不时能享受那种能告状被护着的感觉。
“你们打他!”孟晚桥几乎是肯定的问他们。
“姐姐,你别听他胡说,这稻谷收成那么好,你又不在家,我们一起帮忙能收一点是一点,总比烂在田里好吧。”孟晚渔出来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