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虑销售等等,还不如出去打工挣钱,至于家里的耕地租出去一年也能赚点钱够老人吃喝就行了。”
“是呀,这就是现实了。”
胡斐感叹一声,“农村工作还是有很多地方需要加强啊,解放思想说了很多年,但是,农村在这一块还是差得很远,民智未开啊。”
唐明芳默然了,她没想到胡斐居然想到这方面去了,倘若民智大开,政府的工作岂不是更不好干?
孔子都说了,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聊了一会儿,唐明芳起身走了。
唐明芳出门的时候,卢晨也刚刚走出办公室,看到她从胡斐的办公室走出来,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女人真他妈事儿多啊。
仗着资格老,这女人就把她自己当省政府的二号人物啦,估计她心里还在惦记着省长的位子呢。
胡斐虽然能干,但是资历太浅,现在自己来江南了,估计这女人心里把自己当成了最大的竞争对手了吧。
这女人要是真的跟胡斐联手的话,还是有点麻烦的,好在胡斐这小子在江南也逗留不了多久啦。
这可是那位信誓旦旦地保证过的。
胡斐蹿起来之后,已经成为各方势力重点关注的对象,那些老家伙的风险意识可不是盖的。
他们当然不会希望看到胡斐如此年轻,就把江南省经营成他的一亩三分地的。
至于胡斐这次主动要求去中央党校培训的用意,卢晨也是明白的,一方面是在示弱,摆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仿佛是对自己退避三舍一样。
另外一方面,胡斐这是在向自己暗示,在表态,他不想跟自己斗起来。
至少在现在这个时候,胡斐是不愿意跟自己斗的。
原因很简单,现在是胡斐的老子陈浩洋竞争进政治局的常委领导班子的关键时候,胡斐当然不想节外生枝了。
只不过,这又岂是胡斐能够决定得了的?
当然,自己也该想一想了,至少也要当一枚有自己思想的棋子。
哪怕只有一点点自己的想法。
吃过晚饭,胡斐正在看电视,手机响了起来。
抓起手机看了一眼,胡斐立即接通电话,“老婆,吃过饭了没有?”
“刚刚吃过饭了。”
话筒里响起钱小美的轻笑,“对了,今天我去参加了农业部的会议,下个星期我们就要过去签合同了。”
“也差不多该到这一步了。”
胡斐对着话筒笑道,“这可是个很大的合作项目,自然要早早地动工了。对了,我要去中央党校培训了,为期一个月。”
“啊,你现在走得开吗?”
钱小美的声音有些惊讶。
“走不开也要走啊,那家伙像条疯狗一样,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胡斐笑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家里都还好吧?”
两口子聊了一会儿,胡斐叮嘱钱小美几句,就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胡斐把工作详细地做了布置安排,在五月十一日的上午,登上了飞往京城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