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里面布置的还满豪华,进去后,我们坐了下来,当时莉姐就坐在我跟罗天立中间。我坐在那里,看着外面的风景,飞机起来的时候,横江显得很美,灯光点点,黑色与红色绿色那些亮点映衬的很漂亮。
罗天立是个话多的人,因为着急,更是话多,不停地莉姐说:“怎么办啊,我弟弟妹妹他们能有什么主见啊!”
莉姐不停温柔地说:“没事的,不会有事的,没事的!”,我在心里想,哼,你还能说点别的安慰人的话吗?没事的,没事,世间的事情如果真能如你们这些女人家想的那样也就简单了,有事没事都要接受,天大的事,男人都要抗着,我本想这样安慰罗天立,可我知道,我只要一开口,罗天立就会气愤的,因为在他心里,他始终把我当成一个仇人,一个冤家。
我基本没说什么话,就那样靠在那,某个时候,仓内的灯微微关了,很暗,我当时有一个强烈的愿望,那就是想摸摸我的孩子,摸摸她的小腹,我要感受下我的孩子,我的手开始慢慢地向她靠近,我能闻到她身上那不变的香水味,那味道让我一闻似乎就回到过去。
我的手先是放下,我知道她肯定是不会大叫的,即使我的手放到她的小腹上,我在黑暗中很大胆,再说了,那是我的孩子,我有这个权利,我的手先是碰到她的腰,她没有动,我不知道她感觉到没,她的衣服很凉爽,丝绸的连衣裙,我停了一会,在瞬间就放到了她的小腹上,我能感觉到她被吓的小腹动了一下,然后就慢慢放平静了,她到底还是没敢乱动的,我的手就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放在了我的孩子身上。
那感觉舒服极了。
手放在莉姐那凉爽的温柔的鼓鼓的小腹上,我似乎能真切地感受到我的孩子,它似乎在里面蠕动,在里面翻身打滚,那刻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有些事情原来真不是你先前想的那样,必须亲身经历才能够体会。
人生的很多事情都有在错位,尤其爱情,总是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让你手足无措。我的手放在上面一直都没动,我很想轻轻地动一下,或者手在上面轻轻地爱抚,那感觉久违了,我八个月没碰触到她,再次碰触,有种呼吸新鲜空气的感觉,而且那种急切想拥抱她的热度顿时传遍全身。
我微微看到她往我望来,眼里有陌生的感觉,似乎看着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而那深邃的眸子里似乎又有着某种愧疚。她看着我,静静地看着我,我的手从她的小腹上滑下,然后抓住了她的手,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来回地搓着,罗天立在旁边,竟然让我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这很奇怪,这是我的,而我今日却要这样。
罗天立似乎看到了我的举动,他不再抱怨了,不再牢骚了,转而眼睛盯着我望,我看了眼罗天立,我并没有把手拿开,我不会把手拿开,这是我的,我为何要拿开,难道我有错吗?真是好笑,我认识她六年了,这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如果不是我看在悲惨事情发生的份上,我会对她怒吼的,会质问她的,若不是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一定会,会让莉姐当着罗天立的面跟他说她是我的女人。
我转过脸来,手还拉着莉姐。
“莉莉,我腰这儿有点疼!”,罗天立说。
我一听就知道他的把戏了,我转过头去,莉姐不得不说几句关心罗天立的话,对于这,我非常理解。
“你别担心了,咱——”,莉姐说:“阿姨不会有事的!”,罗天立听了,似乎很不满意,他忙说:“莉莉,你不是答应我叫妈的吗?”,我一听就立刻转过头去,我望着罗天立,也望了下莉姐,我看到罗天立仍旧满脸泪水,我又把头转了过来。莉姐没说话,我的余光看到她愣了好久,然后微微点了点头,我压制住了火,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充满了愤怒,当时的情况很尴尬,我不能多说一句,我只要一说话,必然会冒犯了孝顺这个词,作为一个男人,去践踏亲情,那会遭到别人鄙视的,从良心上来说,也说不过去。
飞机往哪开,我根本不清楚,犹如美国大片一样,外面有着嘈杂声,我坐惯了飞机并不紧张,罗天立竟然说了句:“哎呀,这飞机安全不安全啊?”,我一听感觉不吉利,忙说:“你不要说话行吗?你放心,出了事,我担着!”,我把脸转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