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是那副四面孔,尤其见了公司效益好转后,他越来越不服气,见到我连声招呼都不打,虽然比我年纪大,但是职位没我高,至少见到我应该说句话吧,哼!
老亨利是美国人,彼得先生很早就认识他,彼得跟我说过,这人很有头脑,但是行为一直都古怪,平时上班没事爱玩游戏,在公司里我们都知道,魔兽世界那个游戏打的很棒,因为有钱,可以大把大把地往里面砸钱,具体我也不懂。我对这些东西丝毫不感兴趣。
琳达呢,是一个工作认真的小女人,汉语水平相当成熟后,又学习了日语跟韩语,她的办公室在我的办公室外面,我经常去她的办公室玩,有时候也跟她开开玩笑,她学习日语的时候,我就问她日语里的那些话怎么说,她就拿着日语课本打我,然后就是害羞的笑,呵,她也会害羞,我很开心。
我又开始回孤儿院住,我跟莉姐每晚都犹如夫妻一样抱在一起入睡,那件事情,她也不去提,只是偶尔要是想起来,就唠叨几句,接着就被我的安慰打发掉。莉姐也经常会问我跟琳达的关系,那个时候,她很怕我会跟琳达搞出点什么来。有一次她还说:“哎,其实我老羡慕琳达的!”
我就一笑说:“你羡慕她什么啊?”
“我——”,莉姐嘟了下嘴说:“我好羡慕她哦,真大,哎——”,她就皱着眉头说:“外国女孩子的为什么会那么大呢!”
我被她的表情弄的很想笑,我说我怎么知道啊,莉姐就说:“好像都是假的
呢,都是打东西在里面的,满可怕的!”,她撇了撇嘴,我想说人家那是自然的,真实的,可我没说。
一个月后,罗天立又回到横江了,他转业了,决定来横江发展,对于他的再次到来,我很不欢迎,或者是十分讨厌,我不愿意说我很小气,很小心眼,但是对这个人,我总感觉会给我带来一些不利。
他回来了就回来吧,可他偏偏在横江没一个朋友,只认识我们,于是他一来就经常往孤儿院跑,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关心孩子,还是关心莉姐,我晚上回去,听莉姐说他来过,我就跟她说:“你让他以后不要来了,烦人不烦人啊!”
莉姐就笑着说:“哎,怎么了,吃醋了啊!”
我说当然,给谁谁不吃醋,并且还有深仇大恨呢!
莉姐说:“你别这么小心眼好不好,人家是军人转业,我们应该拥军,再说了,他跟我爸爸认识,我也不好推辞,每次来都带了很多东西给孩子,你这样小心眼可不好!”
我听了,感觉也满对,就搂着莉姐抱着她笑说:“那你答应我,不可以跟他眉来眼去,即使他有什么想法!”
莉姐点了点头,捏了下我的鼻子说:“放心吧,我跟他说过我跟你的关系了,他不会有其他什么想法的!”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后,我回去后,莉姐竟然说她借钱给罗天立了,借了二十万,那钱虽然不多,但是我很生气,我认为这十分没道理,莉姐又是道理一大堆,说人家刚来横江做生意,没有资金,也算是帮他一把。
那天我发了点小火,我跟莉姐大声说:“你拿钱帮别人没关系,帮那个男人我心里不舒服!”,我说过就转过身去睡觉,那似乎是我第一次那么大声对莉姐
说话,那后果可想而知,她生气了,转到一边偷偷流泪,我慢慢地听到她的哭声,结果,我惨了,安慰了她一个晚上,又给她赔礼,又是道歉。
莉姐就是这样的厉害,明明是自己错了,到最后还是罪过在我,所以我是怕莉姐的人,很怕她。也可以说是,我爱她,很爱她。
日子就这样过着,直到四月初的一天,我记得愚人节刚过,愚人节那天,琳达还跟我开过个玩笑,所以我记得。
我走进办公室,桌子上放了一个邮包,我问琳达哪来的,琳达说:“不知道呢,上面写是寄给你的!”
我拿起来看了看,一看到那地址是澳门寄来的,我就忙提高了警惕,我想澳门我认识几个人,但是那几个人根本不会给我寄东西。我没有马上打开,而是看了老一会,我知道里面肯定不会有炸弹什么的,这些邮局可以查到,过了老半天,我才慢慢地打开。
琳达望着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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