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小春子是不是用什么硬物伤到了罗兰,才会使罗兰处子之身破损,罗兰觉得没有了贞洁,向小春子打骂,与小春子发生争执,这才小春子愤怒之下将罗兰掐死!”
顾妍夕清冷一笑:“好一个强词夺理的华妃娘娘!本宫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所以本宫要你输的心服口服!”
顾妍夕用手指量了一下罗兰脖颈上的青紫掐痕,接着走到了小春子的尸体旁,量了一下小春子的手掌大小。
她沉声道:“罗兰脖颈上的五指掐痕的痕印,宽度有本宫一掌半有余,而小春子的手掌大小,不过本宫手掌的一掌半,可见罗兰被掐死,并不是小春子所为?若是华妃你还想抵赖,说小春子可能死后,手变小了这样强词夺理的说法,本宫也会给你一个无法辩驳的解释!”
“拿匕首来!”
炎鸿澈将匕首送上,月蝶接过匕首,递给了顾妍夕。
“娘娘,给您!”
顾妍夕深吸一口气,接过匕首,抵在了罗兰的脖颈之上。
“华妃,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真相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
不等华妃,还有众人领会顾妍夕说此话的深意。
顾妍夕匕首利落的划开了罗兰的脖颈,所到之处,皮肤张开,鲜血喷出,血肉也绽开。
皇后望见了,啊的一声尖叫着,身子都发软了,要不是她身后的宫女扶住了她,她真的会跌坐在地上,吓得面色苍白如纸。
华妃本以为顾妍夕不会有这样大的胆子做这些事,没想到她竟然胆子大的要上天了?竟用匕首将罗兰的脖颈划开,鲜血染红了罗兰的脖颈,顺着罗兰的脖颈滑下也旖旎染红了大片的青石地面。
顾妍夕持着匕首的那只手也被喷上了鲜红的血,血腥味瞬间蔓延,华妃就算见过的死人再多,也没有看到比这个死法更可怕的。
死后还有剖尸,她的小心肝也要受不住了。
华妃双脚向后退了几步,踩到了身后的皇后,皇后的脚被踩痛,啊的尖叫了两声,吓得华妃也面容失色,大叫了几声,浓妆艳抹的她,也吓得快要脸色铁青了。
顾妍夕竟然双眸定睛望着罗兰被剖开的脖颈,在她将罗兰的食道划破,在这里果然找到了她想要找到的答案。
“月蝶,帕子拿来!”
“是,王妃娘娘!”
月蝶将一张白色的丝绸帕子展开,扑在了地上。
顾妍夕将从罗兰食道中取出之物,放在了白色的帕子上,接着用手中沾染鲜血的匕首,将袖口的袍子划破,扯下一长条后,将罗兰脖颈处流血不止的伤口给包扎止住血。
她轻叹一声:“皇后娘娘,罗兰已死却还要受剖尸之苦,这都是背后凶手所害!臣妾想要求来一些东西,望皇后娘娘能为臣妾速速拿来!”
皇后吓得面容失色,颤抖着声音道:“你……且说!”
“为臣妾准备针线便可!”
“你们……快去拿来针线来!”
“是,皇后娘娘!”
宫女们和太监们,几个胆子小的早已吓得面色苍白,倒是几个胆子大的宫女和太监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很快便有宫女和太监拿着装有针线的笸箩来了,顾妍夕拿起针线,将罗兰脖颈上的布条解开,用针线一针一线的将她脖颈处的伤口缝上。
她在心里想着,希望罗兰死后可以安息,早日登上极乐世界。
等罗兰的伤口缝好了,她将针线收起后,才将地上白色的绸布拿起,将受伤的污血,还有帕子中包裹之物,都用帕子好生擦了擦。
她手上沾染的污血是不易除去,倒是帕子中包裹之物,越发明显了。
“华妃,你等一下看到本宫手中的这个东西,你还想有什么可解释的?”
顾妍夕顾做玄虚,并没有立刻将帕子中包裹之物拿出,而唤来了华妃身边的一个婢女。
“你过来瞧瞧,可认识这个东西?”
她打开了帕子的一角,只露出一部分给这个婢女看,这个婢女大惊失色,伸出手捂住了口。
顾妍夕声色冰冷道:“你可要知道,今日是皇后娘娘和鸿王主持公道,所以你也不用什么可忌惮的,只要你实话实说即可!”
那宫女跟随了华妃多年,自然是忌惮华妃的,她瞧瞧抬眸看了眼华妃的眼色,见华妃朝她挤了挤眼睛,她怯怕的垂下了眸。
她刚要开口,顾妍夕冷声道:“你可不要为了以己自私,或者为了偏袒某人做假证,今日鸿王也在,对于说谎之人,他也会严惩不贷的!别以为有些人能护的住你,到时候她也自身难保,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顾妍夕抬眸看了一眼炎鸿澈,炎鸿澈秀眉微微抬起,一双深邃的双眸透露这寒冷,朱唇紧抿,戴在他面容上的银制面具泛着幽幽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华妃身边的婢女听说过鸿王冰冷嗜血,杀人无数,手段阴狠。
她悄悄抬眸,竟然碰上了炎鸿澈寒冷的眸光,吓的她双腿跪在了地上。
华妃一瞧,这个婢女也太不争气了,这么快就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