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应该设下引蛇出洞的陷进,让飞雪派混进宫中的弟子,一个个自投罗网。”
寐生觉得顾妍夕说的这些话很可取,只是这件事听起来容易,做起来确实难。
炎鸿澈质疑,问道:“你有什么方法能让他们自投罗网?”
顾妍夕想了想,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经死去的飞雪派弟子,淡淡一笑:“澈王爷,那就要看这个死去的飞雪派弟子,他在飞雪派弟子中的身份和地位怎样了。”
“一个死人,你能做什么?”
顾妍夕神秘一笑:“一个死人,作用可大了!澈王爷,您就坐等这些飞雪派的弟子们,自投罗网吧!”
炎鸿澈还是对顾妍夕的话半信半疑,他认为男人都很难办到的事,一个女人若是这样轻而易举的办到了,那么他真的都要自愧不如了。
寐生却对顾妍夕要在死人上做文章的事,感觉到很新奇。
在顾妍夕这一夜的安排和布置之下,第二天的白天,从沁羽殿中传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说炎鸿澈被一个杀手刺伤、而且很严重,生命垂于一线。
但是,澈王爷在被刺伤时,也同时抓住了刺客,这个刺客此时正关押在沁羽殿中,进行严刑拷打,逼问他的同伙在哪里,为什么要刺杀澈王爷。
温韵被寐生请来,本来是要为炎鸿澈诊断病情的,但是一来到沁羽殿的寝殿中,他看到了紧阖着双眸的炎鸿澈躺在木床上,伸出手要为炎鸿澈把脉。
炎鸿澈攸的睁开了双眸,一双幽深的眸子看向温柔儒雅的温太医。
“不必了,本王并没有生病!”
温韵听到炎鸿澈的话,大吃一惊,但是并没有将这种惊讶的表情,表现在他的面容之上。
他也没有多问炎鸿澈一句话,而是道:“臣知道该怎么做了,只要澈王爷让臣怎么说,臣就怎么做。所以澈王爷您请放心,臣不会多说一个不该说的字的。”
“嗯!”炎鸿澈清冷的应了一声。
顾妍夕这时走进了偏殿,看到了按照计划而来的温韵,她笑了笑:“温太医,你来了?”
温韵温柔一笑:“是啊,我是来给澈王爷诊断病情的!”
“小夕子,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才过一日,你可要多当心,免得身上的伤口发炎了,变得更严重。”
温韵本是出自好心,说这些话,却在炎鸿澈的耳里,听的是那么的难听刺耳,他皱起眉头道:“寐生,送走温太医!”
顾妍夕还没有和温韵把话说完,就听到炎鸿澈下了逐客令,这让她很是不悦。
“澈王爷,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一切都要按照奴才说的话行事。”
“本王是按照你说的话去做了,温太医也来过这里了,你还想怎样?”
顾妍夕偷偷瞪了他几眼:“可是,您却没有告诉他,为何要将他找来,当皇上、皇后和老太妃他们问起您的伤势时,您要温太医怎样回答?”
炎鸿澈轻启唇,一副孤傲的样子:“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难道还要别人教他说话不成?也不是没有脑子,不会自己想吗?”
顾妍夕神色淡然看向霸道无理的炎鸿澈:“好啊,既然澈王爷不想听奴才的劝解,那么澈王爷还是另寻他人,将那些想要害你的人引出来吧。“
顾妍夕转身欲走,却是被躺在床榻上的炎鸿澈倏然间伸出大手,紧紧拉住胳膊。
“小夕子,你这是在威胁本王吗?”
“奴才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敢威胁澈王爷您呢?奴才只不过是想帮助您而已。”
他朱红色的唇角,抽动一下,还说不是威胁?这个女人怎么学的越来越奸诈起来了?就会逼他,按照她的话做事。
他在心底暗自感叹一声,虽然仍是一副冰冷的容貌,但是语气上明显缓和了不少。
“好,本王既然选择相信你,就依你的想法去做好了。”
顾妍夕见炎鸿澈妥协于她,心中有些小小的怀疑,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高大孤傲的男人,竟然也开始听她说的话了?
今天看样子还妥协了她,是她看错了呢,还是他真的性情变了?
温韵见顾妍夕有些失神,不禁温柔笑问道:“小夕子,你在想什么?”
顾妍夕听到了温韵在唤她,她忙笑着摇头:“没想什么!温太医,我想将一些事交给你去做。”
说完,她将一封写好的信条,递到了温韵的手中,嘱咐道:“这上面写着一些很重要的话,如果皇上、皇后娘娘或者老太妃问起澈王爷的时候,你只要按照信条上的内容回答他们就好。”
温太医点了点头,眸中温情似水,却是轻声提醒她道:“小夕子,别忘了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且不要太操劳了,更不要在扯裂了你右臂上的伤口。”
顾妍夕温婉地笑了笑:“谢谢你温太医!”
炎鸿澈实在听不进去顾妍夕和温太医之间软绵绵的话了,腾的一下坐起在床榻上,冷冷瞪着顾妍夕道:“都说完了吗?”
顾妍夕点了点头:“说完了啊!”
“说完了,就让他走吧,本王想要清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