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唐天戈看到慕瑾的瞳孔一动,黯然苦笑:果然是只有唐暝能牵动你的情绪么。
中秋一宴,他虽是觉得唐暝和慕瑾二人即是反常,可也未往深处去思虑。可如今……唐暝不惜以下犯上、违抗旨意的找他讨要慕瑾,他才不得不去重新思考这二人之间的关系。
“你是早就认识唐暝了吧?”唐天戈的声音静默,下一秒却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在凌国,一见钟情?私定终身?”
手腕上传来清晰的刺痛,慕瑾抿唇不言。心里都已经没有感觉了,还顾什么这肉体之痛呢。
唐天戈看着如此态度的慕瑾,内心的怒火加速燃烧。他想到了唐暝昨夜对自己说的话,语言一字一句如雷贯耳:“你不好生待她,为何不成全于善待她的人。”
那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呢。他说:“朕的人,朕善不善待,与你何干?”
唐天戈忆起了自己的回答,忽然仰天长啸了一声。
他在每一个静谧如水的夜里好生的宠爱她,他也想过要给她一个妃嫔的名分让她不再受人非议。可是她呢?她向来是一副不食人烟烟火的清冷样子,在遇到唐暝之后更是不再对自己多说一句话。
唐天戈冷笑,纵使自己改变了些许态度又如何?他在这个女人的心中永远是一个毁她家国的掠夺者,慕瑾对他,始终都是带着厌恶与畏惧的!
他揽起她的腰将她横抱了起来朝着殿内走去,手上的重量很轻,他惊觉,什么时候起一只手抱着她也不用任何力气了。是该嘱咐下御膳房将侧殿的伙食改善下了,唐天戈如是想。
慕瑾顺着唐天戈松开的手跌坐在了床上,一头青丝散开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她的神情却未有一丝的变化,抬眸看着眼前的唐天戈,淡淡的开口:“陛下是要阿瑾侍寝么。”
唐天戈一愣,未曾想她竟然这样说。还未回话之际,她便已将衣物外面穿着的薄纱缓缓地褪了下来。
这个动作自是激怒了唐天戈的,他没忍住便上前箍住了她的脖子,厉声道:“你当朕是什么?”
颈部上传来了浓郁的窒息感,慕瑾仰头看着唐天戈,不言不语,瞳孔中却燃起了一股恨意。
“朕知道你恨朕。”唐天戈松开手,轻抚过慕瑾的颈部被勒出的印子:“朕就是要让你知道,你就算再恨,再不甘愿,你也要在这里待到老待到死。”
慕瑾没了动作,任由着唐天戈将自己的衣物退下。她合上眸,准备迎接着这又一场的噩梦,却听道唐天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最好好生的侍奉朕。”唐天戈笑了笑,知道了她的软肋,自是有了威胁的筹码:“你若是还是这样一副不生不死的模样,朕便杀了唐暝,朕说到做到。”
“你……威胁我……”慕瑾睁开了深潭般的瞳眸,未曾想唐天戈竟会以南茗做筹码。她随即冷静了下来,在心底否认了唐天戈的威胁:“你不会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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