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温锡幽幽地叹息着,他抬手来拇指从脖子的伤口上噌过,然后伸出舌头把鲜血一点点的舔(禁)舐干净,神色柔和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旋即脸色蓦然沉下来,阴鸷而骇人,隐隐有些嗜血的味道,“这次事出有因,看在我们同为靳家子弟又是兄弟的份上就算了,但要是下次再敢让我流血,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靳少麟神色不变,依旧定定的望着他,深邃如同暗夜星空的眼眸里一片猩红,三天三夜未曾成眠让人让他的双眸轰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可诡异的时候却看不出任何的波动,平静的令人心惊。
“好了,想必大哥会很着急找大嫂回来,毕竟都失踪三天了,这会儿可说不准正在哪里受苦呢,是不是?哈哈……”撂下话之后靳温锡就大笑着转门口走去。
守在玄关处的杜修看到靳温锡走过来,身体微微绷紧,同时转头看向靳少麟等待他的指示。
有那么一瞬间靳少麟是真的很想让杜修拦下靳温锡,把他抓起来很很折磨的,逼他说出顾兰因的下落。
他知道靳温锡现在表现的这么毫不在乎可不是不怕死。
他更不是那种可以扛过诸多折磨跟手段的人,从小养尊处优的生活并没有赋予他这种能力。
他现在这么嚣张不过是笃定他会投鼠忌器罢了。
他也的确是投鼠忌器笃。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靳温锡做的,他再来看他笑话的时候一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
若是他没有忍下靳温锡只怕是受到伤害的是顾兰因。
想到已经消失三天,完全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的顾兰因他的一颗心就像是被扔进了油锅里煎炸一样。
可是他终究是没有给杜修任何指示。
“大哥果然是相信我这个兄弟啊。”靳温锡停在杜修面前慢悠悠的留下一句话。
“少麟……”遇到苍老的声音从楼梯的位置传了过来。
“爷爷。”靳少麟回头,看到老爷子跟福伯正从楼上走下来。
老爷子走过来看着孙子短短三天就被折磨憔悴的模样,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难受,“无论你打算做什么,只要想就放手去做吧。”
“恩。”靳少麟明白老爷子话音背后的潜在意思,他停顿了一下,低声说,“谢谢爷爷。”
“谢我做什么?你赶紧去把兰因那丫头给我带回来,输了那么多次棋,可还欠着我不少债没有还呢。”
“我一定会把兰因带回来的。”说完之后靳少麟就离开了。
“老爷子,少夫人真的是堂少爷绑走的吗?”
老爷子把视线从靳少麟急匆匆消失在客厅门口的背影收回,叹息着,“恐怕是了。”
“可是堂少爷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福伯知道靳温锡对靳家继承人的位置多有觊觎,一直想要取而代之,可是那只是绑走顾兰因根本就没有用的,除非他敢横下心来把大房的人赶尽杀绝,并且做的让人找不到丝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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