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法国巴黎的深冬。
橱窗外的塞纳河上已经开始飘着零星的雪花。第五年了,她曾以为这个有着温和海洋Xing气候的城市不会下雪,可是这一年,它竟然在圣诞节的前一天下起了雪,不大,却十分美丽。
极少经历下雪天的巴黎人,似乎都很感激这场瑞雪的到来。即使天色逐渐暗下来,外面的温度也不高,他们仍能在大街上绽放灿烂的笑容。还有那个街角的歌唱者,隔着一道玻璃,她听不见他的歌声,却能从他的表情里读出深情。
巴黎是一座浪漫又不失文化气质的城市,就像她手中还冒着热气的咖啡一样,暖心好味道。但是,即使如此美好,她却常常找不到归属感,一个人发呆的时候总是很多。因此,很多法国人对她的印象是——Unehistoired''unefemme(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Enid,你该下班了!”助手Kelly轻轻敲门,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
她从捧着咖啡的两只手里,空出一只,抬起来看了看手表上的指针,问道,“他来了吗?”
“都来了好久了!”Kelly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一边收拾桌上零散的画纸和笔一边说道,“不过他让我不要打扰你,所以我现在才来了哦!”
“好吧,那我先走了!拜拜啦!”放下手里还没有喝完的咖啡,拿起自己的包包和外套,她走出了工作室。
“叶小姐,你可真难等啊!”一个带有磁Xing又低沉的男Xing声音从黑色旋转椅后传来。
她走近,“我说了,不用来那么早。”
“那怪我咯?”梁幕倾站起来,一脸的无辜。他身着合体的黑色西装,条纹领带是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再看那张脸,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初见时,她看到这么好看的人总是想起另一个好看却冷酷的男人。但是,相处久了,她开始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们根本一点都不像。
“我可没那么说!”她踩着脚下十几厘米的细高跟鞋,站在梁幕倾面前,依然比他矮了不少。
“那就走吧!”梁幕倾又走近了一些,伸出手来,准备把她搂在怀里,却被她灵巧地躲开了。
“诶!叶童童你怎么总是这样啊!”梁幕倾赶紧追了上去。
“梁幕倾!我再跟你说一次,不要动手动脚的!”她停下来,指着梁幕倾咬牙切齿的说道。
刚刚准备下班还没有离开的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俩,虽然这种事时常发生。可是,换作了谁,看见一个女人对着他们高冷无比的总裁大人随意指责,也肯定会想这个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但是,毕竟已经习惯了这种你争我吵,大家也只是好奇地看看新情况,因为他们知道自从四年前,那个女人来到Venez之后,高冷无比的总裁已经成了双面人。
“你都和我住在一起了,还怕这个?”梁幕倾坏笑起来,这种笑实在是魅力难挡,可是他面对的人是她。
“梁幕倾!你去死!”她的脚伸了出去,用以往下一跺,又迅速收了回来。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她已经往Venez的大门口走去,梁幕倾只好吊着一只脚,一跳一跳地往前追着去了,而看见这一幕的人自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叶童童!有你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吗?”
Venez大门外。
“哎哟,Enid你可真是越来越大牌了,看看我们大Boss这都等了多久了!”Venez大楼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阿斯顿马丁定制版商务车,穿着妖娆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一边责怪她,又极不情愿地替她拉开了车门。
“爱丽丝,我倒觉得你越来越美了哦!”她也不生气,优雅地上了车。
“是吗?是吗?”这个叫爱丽丝的男人露出了羞涩的表情,脸上的气愤也一下烟消云散了,倒是得意地说道,“看样子最近去做的护理有效了啊!要我推荐给你吗?”
“我啊!”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想说些什么,梁幕倾却已经走了过来。
“叶童童!”梁幕倾低吼。
“啊!Boss你这是怎么了!”爱丽丝一脸的惊慌,赶紧走过去扶住了一瘸一拐的梁幕倾。
“去圣母院!”梁幕倾甩开了爱丽丝准备扶着他的手,也上了车。被甩开手的爱丽丝,委屈地坐上了副驾,把要去巴黎圣母院的话传达给了法国司机。
“谁知道你这么弱呢?”她看也没有看梁幕倾一眼,语气里却带着不屑和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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