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臣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回家。
傍晚时分,管家忙不迭跑到薄君臣面前说,“先生,晚上,雷总他们几位要过来吃饭。”
薄君臣低头看着文件,没有吱声,管家只好又奔回厨房去安排。
夜幕降临之时,那几个长相俊帅的男子,风驰电掣般来到薄家庄园。
一进洋房,就看到男主人独自落寞的坐在落地窗前看文件。
“我说也只有君臣小宝宝沉得住气,家里来这么多客人都不来招呼我们。”
雷蒙期跟在向佐身后,一前一后走到沙发前落座,“我记得某人白天跟女朋友说今晚要加班,我靠,原来是跑薄家来玩牌加班呀!”
“今晚,咱哥几个都不用去酒吧那闹哄哄的地方了,就住君臣家好啦。”
向辉和云浩楠一向是出双入对,看到主人家不言不语,看来没少在女人面前受挫。
“君臣,你倒是说句话呀?”
薄君臣嘴里咬着一支雪茄,右手拿着的钢笔还不时在文件上做批注。
仿佛没听见对面一伙人的谈论。
“君臣是不是又被女人给撵回家了,你们看他那受气包一样,我猜肯定是——”
向佐一边泡茶,一边看薄君臣,还没说完便迎上了薄君臣杀人般的眼神。
其他几个男子也注意到了这一幕,立刻噤声。
独自撑在沙发上的男人,身材颀长骇人,肩膀宽厚,臂膀肌肉喷张到沉得胸肌隐约可见内力塑形。
一张脸冷冽无情,双眸沉静如潭,似乎没有任何事可以挑动他的情绪。
手中的钢笔在文件上莎莎签下大名,苍劲有力的三个字跃然之上,薄君臣。
“君臣,白天还没忙完啊?”
云浩楠喝着茶问。
“他分身乏术。一天24小时,有3个小时在接送女票的路上!再有4个小时和女票谈情说爱!最后还有……运气好的话有8个小时搂着女票滚床单……你说他这样沉迷于——”
向佐笑嘻嘻的揶揄着,几个男子听得瞬时浪声大笑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瞿氏收购进来。”男人突然略带假设性的陈述某件事,言语中已然是霸气隐隐。
雷蒙期笑了,笑得很不正经:“莫不是你又被瞿景焕给伤了心?”
沉稳如山的男人没有回答他。
几个死党也不理会他唱独角戏,做着不切实际的梦,有说有笑的说开了。
看完最后一份文件薄君臣终于有了新的动作,他在谯星文盯着的目光中把文件放在身旁的沙发上,抬手看看腕表,霎时间,男人收敛的霸气通通显露出来,他目光扫在茶几上安静如水的手机。
那个女人竟连一通电话都不打过来问问,今晚为何不去看演出!
一听说那孩子有事,急的都忘记自己在干嘛。
客厅内的几个人连呼吸都小心了几分。
下一秒,众人还没回味过来他的意图,只见他前倾身子抓起手机朝雪白的大理石地板砸下去。
嘭的一声,手机在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
云浩楠坐在最边上,正面对着他,停在空中的手慢慢抚上下巴,侧颜看了看地上摔碎的手机。
工作室内,所有同事都下班了。
“大小姐,你今晚要加班?”阿步从外面走进来问踌躇的人。
洛夏烟的视线落在手机上,男人明明白天时说好了要去看演出,这个时候人没到不说,也不来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