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有什么东西突然崩掉。
“慕焰,你开什么玩笑,当年梁巧跟白斌怎么可能有这种关联?他们……”
我的话接着又消失。
当年还真有可能白斌跟梁巧就有这种关联。
毕竟我差点又忘了自己忽略了一个事实,我坐牢三年,出来以后小雨跟倩倩可已经三岁了。
所以说白斌和梁巧起码是我走前一年认识的,这么一想,他梁巧能开着白斌的车子撞死人也挺正常的。
为了维护自己的情人,推出我这个前女朋友,他白斌,我也还挺佩服得。
我耸耸肩,故作轻松:“所以呢,和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先前一直不告诉我,就是怕我接受不了这件事?”
慕焰要是敢点头,我绝对相信明天的太阳会打西边出来,他这么了解我肯定不会担心我知道这种事情会受不了。
真要受不了也不可能是现在。
果然他摇了头,深邃的眼眸从我身上移开,视线落到远处的斑马线上:“甘沫,你记不记得我让你做过一项身体检查。”
“我当然记得,不就是你害怕我有病把你给传染上了嘛。”我摊摊手,一脸嫌弃。
可慕焰面上一本正经的表情却告诉我,事情可能真有点出乎我的想象。
我摒住呼吸,但这一次,他又沉寂了好久,就在我以为他会一直这么沉默到天荒地老的时候,慕焰开口了。
他说:“容卿找到了当年被撞死之人的资料,我看过后觉得有些熟悉,加上你之前做的身体报告一直在我这放着,无意中将两个报告对比在一起,发现死的人,很有可能是你亲生父亲。”
慕焰一字一句对我说,听到这话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哪怕我口口声声说我不在乎自己的亲老爹现在在哪里,不在乎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哪怕我已经知道我母亲并不是因为母爱生下我,她甚至特别憎恶我。
可,骤然听到那个我本以为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活得恣意潇洒,妻儿妻女温馨一家的父亲,竟然早已经死于梁巧和白斌之手,为什么,胸口还是跟着很疼很疼。
这感觉,就好像掉进了枯井,有人给我一根绳子,可是这人又把整捆绳子都扔下来,我抓着绳子,却没有人抓着我把我拉上去。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慕焰,说:“慕焰,你开什么玩笑呢?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在A市,怎么有那么巧的事情?你不是看过我妈妈的日记吗?你不是说,她……她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她……”
我的话音再一次戛然而止,所有的解释都变得那么苍白,成了逃避的借口。
慕焰其实目前并没有跟我说过关于我妈妈是从那里来的事情,只不过这些莫须有的印象好像成了我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慕焰没有给我任何安慰,他就站在我面前,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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