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依由一开始的震惊,转而变为一脸淡定,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接过小姑娘手中的签字笔落落大方地签下自己被阿秋逼着练习了很多遍的名字。
小姑娘满眼欢喜地将带着的一袋子东西给她,然后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应援手环,上面还标刻着她的名字。
道谢以后,小姑娘便蹦蹦哒哒着离开了。
而她待在病房里的日子渐渐就有些不好过起来,刚开始谁都不知道对方什么身份,便也没有怎么打招呼,可是现在看着刚才那小姑娘的一出,对她都有些好奇起来。
隔壁床的是个老太太,一头及肩的短发,全数银白,还戴着一个氧气罩,人只有一双眼睛在转动,手上还打着留置针。
而前来服侍她的是一个打扮精致的妇人,女人旁边还跟着一个头发染了……何依依有些近视没数清到底有几种颜色,反正有些非主流。
两人间,一个看她的目光有些好奇,一个看她有些不屑,那打扮勉强用时髦的姑娘蹦哒着过来,看着她问道:“你看起来很面生啊,都演过什么戏?”
趾高气昂的语气,好像给何依依发工资的是她一样,何依依有些不喜,但是也怕惹是生非,便弯了弯唇,眼底没有几分笑意。
“也没演过什么,只是一直跑龙套。”
“哦。”嚼着泡泡糖的非主流姑娘撇了撇嘴,在自己母亲的目光之下吐了吐舌头,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
何依依偏身挡着太阳,听见身后两人小小声的交谈,不怎么好听,但是也能忍耐下去。
下午时分,她想了想,最终还是给阿秋去了一个电话,夏妤已经被某人给强迫性质带回去了,而顾白那个怂包做错事压根就不愿意进病房,她也不想自己先开口让人来照顾自己。
所以想来想去,似乎只有闲着没事的经纪人阿秋最能来这里照顾自己了。
阿秋听到她生病的事,立马就赶了过来,路过医院门口还很是好心的买了一个标配花篮。
“真是没想到周扒皮居然还愿意给我带这玩意。”何依依看着人提着花篮过来,笑得眉眼弯弯。
“要不是怕你折损了我就没法得道升天,不然还真想给你整个花圈过来。”想也是那玩意才最适合她,“不过你也别高兴,周扒皮还是周扒皮,这花篮的钱从你工资里扣。”
何依依瞬间脸色拉了下来,把那花篮给扔在了角落里,秉持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宗旨,不过片刻,又道:“我都没有拆开来,能不能退钱啊?就说看到了哪里哪里不好啥的。”
阿秋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觉得她实在太过没有出息了,但是也挺配合地嗤笑道:“等你病好了,你可以自己去试试。”
不过他现在是更加想要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就忽然生病到医院的,当初可是腮腺炎都忍了几天才没忍住跑医院的。
可是就在昨天之前人都表现得很是正常,实在让人好奇,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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