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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某人回到了工作岗位以后,变得更加疯狂起来,也学着夜桀澈先前的模样,开始进入某种工作狂魔的状态。
对此最为高兴的应该就属夜桀澈了,夜绝一回归,他的工作量就更为轻松一些,但是能够乱想的时间也就更多。
索性给自己放了半天的假,约着几个在同城不用去跑业务的朋友在市内高档会所喝几杯。
顺便给自己放松一下,多日以来积压的情绪。
等到夜绝知道他离开去逍遥快活的时候,人已经喝得烂醉如泥,气得他差点没把手里正批改的文件给撕成两半。
然而真正能做的却是佯装心平气和地放下文件,起身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道:“你们现在在哪个会所?”
给他打电话的人显然也是醉得不轻说话还有些结巴:“在…在…南宁……”
夜绝没指望这人还会给自己什么准确消息,便应了一声:“好的,我知道了。”
直接挂断电话以后,他便吩咐下人去查南宁会所,夜桀澈所在的具体包厢位置。
夜绝抽着嘴角在酒气熏天的包厢里,看见了坐在长沙发上的男人,坐姿端正得像是一个小学生。
一看便知道醉得不太轻。
而他身旁还坐着几个L城声明赫赫的几位大少爷,各个都是醉得东倒西歪,这样一做比较,夜桀澈还真是一股清流。
也是让人无比头疼的那种清流。
夜绝提步走过去,绕过地面上许多的瓶瓶罐罐装碍物,走了半分钟才来到夜桀澈的面前。
他抬抬手在人眼前比了下手指,问道:“这是几?”
夜桀澈放下手中的酒杯,用看弱智般的眼神回望夜绝,哼笑道:“你拿着鸡腿往我面前晃也没有用,不吃就是不吃。”
夜绝:“……”
还是别说其他了,先将人给带出去比较好。
打定主意以后,他便想要将人给搀扶起来,结果手刚伸出去,还没有碰到人的衣服,夜桀澈便像疯了一样,往他脸上甩酒瓶子。
夜绝眸色微微一闪,动作很快地躲过这人的突然袭击,酒瓶携带的风从他的鼻尖滑过,碎在他身后几米处的墙壁上。
玻璃破碎声,将其他醉鬼的某种奇怪兴奋点给燃起,嗷嗷嗷鬼叫了几声以后,倒在其他沙发上的男人,也开始摔酒瓶。
夜绝站在一片狼藉中,脸色像是抹了一层锅底灰般难看。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没让自己动手将这些人都给狠狠修理一顿,耐着性子看向面前的男人。
咬牙切齿着问道:“大爷,你这是又想做什么?”
夜桀澈醉得脑子都像泡在了酒精里,含糊着高声道:“你们谁也别想骗我,除了我媳妇,谁也别想碰我,滚远点。”
坐在离两人不远处的唐少笑得促狭:“对,嫂子不来,谁也别想抢走大哥的贞操,嘿嘿嘿。”
夜绝感觉如果现在能够有某种动漫特效的话,他脑门上应该已经落下好几条黑线。真不是一般的想将这男人给打回娘胎里,重炉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