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心里定然就没有报复后的快感了,甚至还担心我会责备她,我为何要让娘子担心?
以后娘子该告诉我的时候,是一定会告诉我的,我现在何必知道让娘子不痛快?”
这话让卢奕风记了一辈子,甚至为此寻找了一辈子。
只是卢奕风的身份注定了,有生之年,他只要在那个位置,就永远找不到那样的女人。
当然,也更加让卢奕风明白,苏秋雨对卢玄清是怎样的存在,原来卢玄清那句“娘子不在了,我也不活了。”并非是说着玩的,而是他真正的最最实在的想法。
卢玄清的伤恢复的很快,苏秋雨的心才算是安定下来。
苏秋雨累了好多天了,晚间歇下卢玄清看着苏秋雨的手指上全部都是刀刻的痕迹,心里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到人如此疲倦,眼底全是青黛,心疼的要死。
这次是他疏忽了,差点中了柳诚毅的道,让娘子如此辛苦,这三日经历的各种艰辛即使不说他也明白。
看着佳人熟睡,招呼了一下大黄,卢玄清便起身向隔壁卢奕风处走去。
“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伤还没好呢?”
卢玄清看着卢奕风披着衣衫亲自过来,心里倒是暖了几分。
“夜色正好,特来找表兄聊聊。”
“好了,你小子打的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暗一他们刚回来,我还没听消息,你也一起吧,不过你刚才叫我的表兄,嗯,不错,表弟以后可以这般唤我。
不过这次,表弟妹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两人之前就说开了,本就是卢玄清希望的,要不是因为秋雨不见,他还当时就想和这人聊聊,现在也不晚。
等到暗一将查到的所有事情包括京城的动向都告诉他们的时候,两人的表情已经完全震惊的不行了。
“所以,你们说柳诚毅其实很有可能不是自己跑掉了,而是被赵四带走了?”
“是,属下推测应该是去了京城,从这里到京城最快也要4天,不过我们的飞鸽传书4天后就能传回消息,到底是怎么样的,咱们到时候就知道了。”
“弟妹当真是妙人啊,这一手玩的,那狼啸定然是小白的作为,至于马疯了肯定是小灰,那蛇定然就是大黄了,哈哈哈哈,妙,妙,妙。”
卢奕风越发觉得这两口子就是自己的福星,也不避讳卢玄清直接夸奖起来。
卢玄清倒是比卢奕风冷静许多,他也为娘子所做的事情感到骄傲,但是他想的也要更细致些。
“先别高兴的那么早,奕风,立刻飞鸽传书去京城,要在四位殿下还有柳诚毅到之前将这边的言论全部传过去。”
卢奕风一愣,当即反应过来就道:
“对啊,我那三位皇兄如果联手的话,倒是能反败为胜,这柳诚毅定然是洗不白了,可是也绝对不能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我立刻让人传消息。”
卢奕风当即就有些兴奋,不过暗一却说道:
“属下倒是觉得不用飞鸽传书,这消息已经传过去了,夫人似乎也做了安排,因为我们还没到孔乡的时候就听到了流言,如果不是有人刻意传送,哪里会传的这么快?”
“哦?哈哈哈,好好好,不过飞鸽传书还是要发,以防万一,此次必须让他们吃亏才行,引得众兽发怒,这样的事情相瞒也瞒不住,他们肯定是要推给柳诚毅的,我可不想让他们这么好过。”
几人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等到一个月后赵四仔细的交代了一切后,他们才知道,这事儿引发的后续问题还有很多很多,其中最大的一条就是,离王开的小金窝,最最赚钱的银花飞舞居然贩卖假的流芳发簪,被金国公主当街揭穿,信誉全无,生意一落千丈,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