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嗯,那于海倒是负责,说是要亲自上山盯着。”
“那你让他去了?”
“嗯,于海估计还不知道自己这是有一只脚踩在我们船上了,还傻乎乎的以为自己还能得到柳诚毅的重用呢。”
卢玄清看着苏秋雨面前放着的葛格草在仔细的挑拣杂草,就走过去一边帮忙,一边说道。
“他到是有颗赤子之心,花花肠子少,只是为人太单纯了。”
“是啊,连娘子都看出来了?”
“嗯,这次他如此尽心尽力的寻找水源,看来是要引起柳诚毅的忌惮了,真是笨的可以,柳诚毅怎么可能允许自己手下,还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在泸州的名声高过自己?”
“哈哈哈,娘子当真是秒人,确实如此,所以,我已经让人宣扬于前锋一心为民,尽忠职守了,倒是一名不错的武将。”
“我估摸着那于海就是知道了,还会感谢你呢,是吧小清。”
卢玄清笑了笑,只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倒是说道:
“我发现娘子你似乎对柳诚毅极为熟悉,每次都能将柳诚毅的性格摸索的极为精准。”
苏秋雨被卢玄清突然的话弄的一愣,看着他的眼光下意思闪躲了一下,这动作看的卢玄清的心一突,娘子这是有事儿瞒着他?
不过苏秋雨反应很快,立刻说道:
“女人看男人是细小见微,总能察觉的最为仔细,难道小清能说我不了解你吗?”
这话倒是有理,卢玄清笑了笑道:
“娘子说的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卢玄清总是觉得娘子似乎有事儿瞒着他,而且还真的和那柳诚毅有关似得。
不过他倒是相信娘子,只是担心有什么事情是娘子不好处理又不能告诉他的,这要如何打探才好呢?
……
“于海是蠢货吗?现在整个泸州的人都在议论他带着救命药草到了这里,本将军还成了陪衬不成?快马加鞭的赶来,这些泸州的人都是瞎子吗?”
柳诚毅果然心里不舒服了,只是他此刻只能在书房发发脾气,皇帝做的这一切,甚至让他们延迟进京受军功,不就是让他能积攒一些好名声吗?可是现在这名声却被这于海抢走了,自己的左右手而已,真是个蠢货。
于家是不会教人吗?教出这么个东西出来。
“将军,可要将人去将于前锋给叫回来?”
“不用了,现在去,人家还以为我们容不下人,四殿下在哪里?”
“去了疫区。”
“哦?那我们也去,我还不信了这些泸州人眼睛都是瞎的,看不到我做的一切。”
“是,属下立刻去准备。”
柳诚毅不知道,当他来到疫区以后,发生的事情更是让他肠子都悔青了,他是当真和这泸州八字不合啊。
卢奕风焦急的很,山上的水源只找到一个不大的水潭,可是要供养着泸州城内近万人,一个月下来还是极为吃力。
再者,卢玄清也说过了,今年泸州定然会有大旱,现在将山上的水取尽了,那接下来又有如何办?
看到这成千上万的民众先是被这鼠疫折磨的家破人亡,这过后难道又要看到他们因为这旱灾而颗粒无收?
果然,曾经希望的要让所有民众过上好日子,吃上饱饭,并非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光是看着他们在这生死边缘挣扎,他就发现自己的力量有多渺小,自己要背负的职责有多大。
都到了这个时候,三位皇兄还惦记着那些事情,先后已经排了几波人马过来的,全部打着救灾的旗号,可是帮自己的有多少?试探自己的又有多少?
如果大魏国最后交到他们手中,他们能看到的东西又有什么?到头来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谁会真正的记得这些人呢?
“殿下,这是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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