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你是赵家庄的?”
“是啊,我是赵家庄的,他们都叫我赵捕头。”
“哦,赵捕头,这次鼠疫到底是怎么来的啊?我们到现在听到太多的版本了,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苏秋雨问出了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赵捕头无奈的叹口气道:
“这事儿问我就对了,这事儿啊,最早是从黄村开始的,黄村的地痞二癞子一直以来都是游手好闲,吃了东家吃西家,就在过年前,他从山上捡了一头死猪仔回去吃,当时村里人就说,这样的死猪连野兽都没人啃,肯定有问题。
可是那二癞子不听,偏要吃,这第二天就出事了,人当场就死了,村里人看到晦气,立刻将人给埋到了山顶,那野猪也一起扔掉了,可是过了没多久,村里陆陆续续的就都出事儿了,接着这疫情就开始越来越严重了,大家当时都觉得奇怪了,也没人吃那野猪,怎么就都得病了,但是也有人说是以为碰了那二癞子的尸体才如此的。”
“哦?你说尸体是埋在山上的?”
“是啊,是埋在后山的。”
“可是冬天埋的?”
“嗯,对,冬天埋的,怎么了?小哥?”
苏秋雨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关键,再次问道:
“那尸体是不是埋在水流旁边或者四周?”
“这个就不清楚了,毕竟我们没有亲眼见过。”
“那咱们这黄村和赵家庄还有这谷远县的饮用水是不是都是一条河?”
“小哥,这个你还真说对了,咱们整个泸州别分为两半,东西两面,东边用水全部是从大渡河过去,和西北用水是一起的。
但是我们这西边,则是由小黄河的水滋养着,以一个圆弧形,独立一坨。”
一听这样的划分,苏秋雨心中的猜测就更是有了底。
“应该不是碰了尸体,不可能所有传染的人都是互相之间碰到过的,所以我倒是担心是不是水源受了影响。
你们不是说西边的水流是自成一个系统的嘛?而且之前得到汇报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为何疫情几乎全部出现在西边,而东边的疫情即使有,也没有听说有传染的过于严重的,甚至死亡不超过5人,所以我早前就有所怀疑,现在更是觉得有些肯定了。”
“小哥,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是因为水吗?那要怎么办?我们可都是从小就喝这水长大的啊,这水要是有了问题,那我们可如何的了。”
“这事儿还没确定,不过赵捕头我问你,这整个谷远县有地井的人家多吗?”
地井?这还真不算多,咱们整个谷远县共有地井4口,分别在……咦,好像那几个村里都是感染最少的人,这?真的有关系?”
“这事儿我不确定,等回去后,我们一定要好好排查一下,如果确实是水流的话,就一定要尽快解决这污染源,肯定是因为有污染源,所以才会引起这水流的污染。”
“苏先生,到了。”
在外面,飞云还是挺注意的,没有叫苏秋雨其他名字,倒是叫着苏先生。
不过他们到的还真的是很快,百里路一刻钟,这速度当真是千里马了。
“好臭!”
一下车,这扑鼻而来的气味就冲人的很,这3月的气候还不是很热,可是明显这些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怪不得人家要埋了呢,与其暴尸荒野,还不如就地掩埋。
“怪不得要忙着埋呢,那赵家庄呢?也是如此?”
“嗯,就是恶臭遍布,不埋不行啊,我们村还活着的人都出动了,这会儿已经全部上山了,尸体也被运过去了。”
“他们准备将尸体埋在哪里?”
“山顶,我们这边埋葬先人都是选的山顶,咋了?”
“赵捕头,你带路,我们即刻进山,要让大家将尸体全部烧掉才行。”
山路并不好走,因为化了雪,路上泥泞遍布,偶尔还能看到路边散落的动物尸体,草木枯黄,一整座山好像都中毒了一般,没有半点精神,萎靡不堪。
那树叶都是耷拉着脑袋,本来就是春天了,可是早该来的初春的新芽却迟迟没有出现,绿色早就被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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