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到是可以去后面的小梅林,那里人少了不少,梅花开得也最是漂亮,很少有人过去的,就从这条小路过去就可以了。”
“那还真的是多谢小师傅了,多谢。”
卢玄清打探清楚了,自然也就拉着苏秋雨前往他说的小梅林了,走远了,苏秋雨才问道:
“小清可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不清楚,我看到了几个不寻常的人,而且这小沙弥如此好心指引我们过来,想来也是受人之托。”
“可是明明是我们主动找的小沙弥啊,为何玄清会说是有人所托?”
“娘子现在越发不喜欢动脑了,如此也好,和为夫在一起,一切都不需要娘子操心。”
苏秋雨被说的脸红红的,和聪明人在一起,动脑子那不是浪费吗?
“我知道了,是卢奕风,是他对吗?询问的人定然也有,但也不是每人都会指向这头的,可是卢奕风为何要将我们指使开?”
“或许是因为那位了然大师吧,我在竹林看到了很多人,虽然是书生打扮,可是他们的眼神却一直看着那院落门口。”
“怎么出来玩都能撞上事情?”
“也是我考虑不周,倒是没有想起一件事儿,今日奕风在我才想起,看来余神医也在这里。”
“余神医?”
“嗯,我外祖父的莫逆之交余十安老先生,没想到外公走后,奕风和他的关系还处着不错,我也曾在小时候听师傅说过,这位余神医每年都会找一位大师参禅,他是极为信佛之人。”
“小清小时候又没有来过鲁地,光是听你师傅说,不清楚是应该的,那我们就逛我们的,既然卢奕风支开了我们,也是不想我们参与其中,还少了麻烦了,说不定那柳诚毅也来了呢,他不是一直想要找神医为他解毒吗?说不定利用了然大师也是可以的。”
苏秋雨还真的是说对了,没人会想到柳诚毅为了让余神医出手为自己解毒,会用了这样的招数,就是卢奕风也被柳诚毅这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
因为,柳诚毅将自己手臂上的毒血给抽出来放在了了然大师的斋饭中,了然大师吃下后立刻中毒,此刻正脸色乌青的坐在余神医的面前。
“堂堂镇国大将军,居然做出这等小人行径,还真的是让老夫我刮目相看。”
余十安极为愤怒的看着院子中的柳诚毅,还以为这人会想出什么办法,可是没有想到居然会用这样的招数,当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哎,施主行事剑走偏锋,不妥,不妥啊!”
了然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也没有出声责备,发白的长长胡须看起来至少有百岁高龄了,道骨仙风,面相极为慈祥和睦,没想到这把年纪了还会受到这样的罪过。
余十安虽然是带着卢奕风过来的,可是也不是就没有其他家奴。
余十安既是神医,也是享誉三国的大学士,更有先皇钦赐的丹书铁券,等闲之辈根本就不敢惹,就是圣上都要礼让三分。
没想到这该死的柳诚毅不对自己出手反而对自己的老友出手,这般隔山打牛倒是玩的极好啊,他不出手都不行。
他前脚开好了药说不定后脚这柳诚毅就会拿走,大魏国有这样的镇国将军,行事不折手段可真的是让人担忧啊。
“西北战事紧急,晚辈也是拖延不起了,晚辈不知为何余神医不愿为晚辈医治,但晚辈想说的是,我早回去一日,西北就可少亡百人,神医悲天悯人,应该不想看到更多的人死掉吧,晚辈着实失礼了!”
余十安看着这个没脸没皮的人,只是鄙视的说道:
“能将自己的无耻说的这么的理直气壮的,你也是第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