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云蕾是位年轻有为的人才,你只要能跟着她好好干,凡事多替她考虑,做事情也要多思考,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定要拿好尺度,以后一定前途无量。”听说陈江南跟小儿子同岁,孙明兴倒是爱屋及乌,忍不住好心提醒劝勉道。
见孙明兴夫妻全都把陈江南看成是自己的跟班司机,尤其孙明兴还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语重心长地劝勉他,要他好好跟着自己干,以后必定前途无量,张云蕾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声。
见张云蕾突然笑出声,孙明兴夫妇都满脸不解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说错话了。
见孙明兴夫妇满脸不解的看着自己,张云蕾倒是颇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微一红,终于开口解释道:“孙伯,蒋嫂,你们误会了啦,云杰并不是我的下属,他呀,是我的学生。”
“啊!原来是学生啊。” 既然不是张云蕾的司机,自然不能按官场的规矩来看待陈江南,所以从某种角度上讲,刚才孙明兴是失礼的。好在陈江南毕竟年轻,论年纪他当他爸都绰绰有余,所以很快孙明兴也就恢复了正常,笑道:“好啊,好好读书,将来才有前途。别像我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天天就知道玩。”
“呵呵,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只要做得出色在哪一行都一样。”陈江南笑道。
“看不出来小陈你年纪轻轻,讲话却很是在理。”孙明兴夸道,算是间接地向之前忽视陈江南的行为做出了道歉。
说完这句话,孙明兴的脸色突然变了变,陈江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陈江南看到饭店门口不知道何时来了一群人,其中一个头顶有些谢顶,挺着个肚子,颇有些官威的中年男子如众星拱月般被众人簇拥在中间,在酒店经理亲自的带路下,正准备去楼上的包厢。
陈江南并不认识那男子,不过张云蕾显然认识,低声嘀咕了一句道:“那不是白振兴副省长吗?没想到他也来这里吃饭。”
“可不就是他!”蒋玉萍显然对那白振兴副省长看不顺眼,闻言嘴角一撇,很是不屑厌恶地道。
见蒋玉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不屑和厌恶,张云蕾下不禁暗道,莫非孙伯被贬到党史研究室当主任跟白振兴副省长有关系,否则以蒋玉萍的身份和涵养断不会对这个副省长这么厌恶。
“一个小人!”蒋玉萍又补充了一句。
“玉萍,这种话少说两句。”孙明兴见妻子当着张云蕾的面说话没个轻重,急忙喝止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已经提前养老了,我再多说几句又能怎么样?难道白振兴还有本事把你从政策研究室主任的位置上拉下来不成?”蒋玉萍不以为然道。
孙明兴张了张嘴,最终又闭了起来,显然他也觉得形势没办法再坏了,妻子心里有怨气有牢骚,她爱说就随她说去吧。
不过最终蒋玉萍也没再继续说下去,倒是陈江南回头又看了一眼被众人众星拱月般簇拥着正准备往楼上包厢走的白振兴,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目光。
说来也巧,正在这个时候白振兴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关注他似的,突然朝陈江南他们这边看来。
这一看,白振兴眉头微微皱了下,闪过一丝不快之色,正准备继续往前走时,两眼却又突然猛地一亮,落在了张云蕾的身上。
张云蕾,作为东林省及至全国著名的教师,白振兴自然也认识她。所以见张云蕾也在,白振兴的脸上马上堆起了一丝亲切的微笑,笑呵呵地朝张云蕾他们那一桌走去。
其余人见白副省长突然改变方向,自然又簇拥着他往张云蕾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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