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至今还依然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他在胡芬洗澡的时候在外面偷看,却被铁柱抓个正着,结果是铁柱先是把他毒打一顿,然后就扔到杂物房里关了一天一夜不给吃喝,若不是铁蛋时不时偷偷捎给他一点吃的,恐怕他早饿死在里边了,后来听说还是胡芬跟铁柱求情,铁柱这才放他出来的。
打这事以后,他再也不敢靠近胡芬半步,胡芬被他贼兮兮的看着,下意识就骂道:“看什么看,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铁头这才回过神来,连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进去关心关心她。”说完,他踉踉跄跄地走进里屋了,胡芬也懒得知道他要怎么去关心,她现在还要去看店呢。
这个时候是吃饭的时候,也是村里人下地回来的时候,正是生意的高峰期,她可不想错过这个时节,她打开店门,屁股坐下没几分钟,就看到李婆婆进来了,见只有胡芬一个人,就故作神秘地说道:“芬啊,跟你说一个事啊。”
胡芬笑道:“大娘,你说。”
李婆婆压低声音说道:“我刚刚看到你家住子跟桂枝往后山去了。”后面的话她没说,不过任谁看到她那个神态,都知道她下边要说什么。
这个该死的铁柱,说是在后山盖一个鹅舍养鹅,但胡芬却看到好几次他带着桂枝去鬼混,对此,胡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就是拿铁柱没办法,她一直憋在心里,跟谁也不敢说,生怕家丑外扬,村里人笑她没本事,连自家男人都管不住,所以有时候她不得不帮他们打掩护:“大娘啊,是我让他俩去的我家啊,打算请一个人帮忙看鹅呢。”
李婆婆哦哦地应着,笑道:“那是我老太婆多嘴了。该打,胡芬啊,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啊。”
胡芬说道:“大娘,谢谢你了,以后你要是发现什么不对,要记得跟我说。”
李婆婆说道:“那当然,那当然。不过阿芬啊,你嫁来咱什兴村算你命好,咱村虽然穷点,男人也凶,不过有一点好,就是咱村男人对女人特专一。”
胡芬笑道:“大娘啊,这个我知道。”
这个时候何杏过来买酱油,胡芬问她:“阿杏,江南家的房子做的怎么样了?”何杏答道:“上房已经基本完工了,现在还剩下院墙和下房没搞。”
李婆婆问:“怎么最近没见着江南啊。”何杏笑道:“他几天前就县城了,说是买家俱。”李婆婆啧啧嘴道:“这小伙子我从小就看他跟一般人不一样。”胡芬忍着笑,问:“他那里不一样了。”
李婆婆说道:“这孩子从小老实,你叫他干活,他从不拒绝而且手脚快,脑瓜子好,那个时候我就估摸着他长大后肯定有出息。”胡芬看着李婆婆说的时候神情严肃,煞有其事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大娘,既然你当初那么看好他,干嘛不把你家小柳许配给他啊。”
李婆婆叹自道:“现在都讲究自由恋爱了我哪敢提这事唉,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是管不到了。”
何杏说道:“大娘,瞧你说的儿孙的福也是你的福啊。”
李婆婆摆摆手,说道:“不说了,不说了我走了。”
胡芬看到李婆婆出去了,重新把目光投到何杏身上,突然她说道:“阿杏,我怎么感觉你越活越年轻啊,啧啧,这皮肤就跟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样,你怎么保养的,教教我。”
何杏自己也发现这几个月来,自己的身体明显发生了变化,不仅仅是力量方面变得奇大无比,还有她觉得皮肤越来越白而且越来越细腻了,脸蛋中原来存在的一些皱纹不知不觉也消失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年轻了几岁似的。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后来几乎村里每个人都这么说她她才静下心来她想自己并投有用什么护肤美容产品啊。为什么会在自己身上出现这种变化,思前想后,她就把这份“功劳”记在了陈江南身上,她认为肯定是跟陈江南好上后,和谐的性生括让她重新焕发了青春,这也许正应了那句话:“男人是水,女人是花,没有水的灌溉,哪有花的绽放。”胡芬也深谙此中道理,所以当她意识到何杏是一朵娇艳的鲜花时,她心底就起疑心了:“她老公刚故,按常理她应该是郁郁寡欢,神情憔悴才对,怎么看上去她反而更精神更漂亮了,难道她又重新找到男人了?
但平时也没看她跟哪个男人走得比较近啊。”想到这里,她问道:“妹子,你男人过了,有没有考虑重新找一个啊,我帮你物色物色。”何杏笑道:“暂时还不想,不过你可以先物色啊,等我哪天想好了,你介绍给我也行。”
胡芬问道:“这也成啊,你跟我说说你要找什么样的?”她想试着从何杏的话里查找一些蛛丝马迹,但何杏的回答显然让她有点失望:“最好帅帅的,高高的,大大的,有钱的,关心人的。”这几乎是所有女人的梦想了胡芬说道:“你这要求,我看咱村也就张力能勉强符合了,你看怎么样?我跟他还挺熟的,可以给你们当个中间人。”这倒是胡芬的实话,她真想把张力能介绍给何杏,这样一来,他跟桃花之间的纠缠自然而然就化解了,可是何杏说道:“他呀,还不入我的法眼呢。你再花点心思找找,我得先走了。”
看着何杏翩然而去的身影,胡芬倒是对何杏“背后”的男人感兴趣了,她想就不信找不出来于是乎,接下来几天她特别注意何杏的动静,但很快地她失望了,因为何杏平时除了帮陈江南建屋外,就只是呆在家了,而胡芬也尝试几个夜晚在何杏屋外守候,但依然一无所获反而是让她几次看到铁柱和桂枝悄悄地走向村外。
她这才彻底死心她却不知道何杏的男人此时正在县城呢,她去抓怎么能抓得到。
陈江南的“奸”没被人抓着,他却抓着别人的奸了。
话说自从那晚彻底折服黎萍后,他就时不时接到黎萍的电话,邀他出去。这黎萍好像是为了报复陈江南过她似的,明知道张若云是寸步不离地陪在陈江南身边,让陈江南空根本没机会出来与她相会,她就故意使坏。
每次跟陈江南通电话,总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尽说些下流放荡语言勾引得陈江南心痒痒的,终于有一次陈江南把张若云搞累后,悄悄地来到黎萍的别墅,在床上狠狠地满足了一下黎萍,结果感动万分的黎萍不但告诉陈江南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她每周五晚上都会到这里,还把钥匙都给陈江南了。
今天刚好是星期五,张若云也因工作安排回乡里了,陈江南不禁蠢蠢欲动,乘车来到了黎萍的别墅。
黎萍的别墅位于县城二十多公里的三仙开发区的一个高档小区内,这三仙开发区内是这几年南亭县重点打造的项目,它是以南亭县最高的山,三仙岭为核心进行开发的旅游风景区,可以说是南亭县经济发展最快速的地方。
当初王焦贤还就任开发区副主任的时候,因为给予了一家房产商在审批用地资金划拨等多方面照顾,该房产商也投桃报李,将其公司的一处房产租给了王焦贤,名义上是出租,实际上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陈江南知道今晚王焦贤在乡里有事脱不开身,所以还放心地就走了进去,躺在软软的席梦巴床上,等待着黎萍的到来,他没有给黎萍打电话,他存心要给黎萍一个惊喜,他本意是这么想的,没想到的是黎萍带给了他更大的“惊喜”。
大概到了八点多的时候,陈江南就听到了楼下开门的声音,毫无疑问,开门的是黎萍,他冲出去抱住黎萍,直接伸手到她胸前抚摸,黎萍腻声道:“等会儿,我把窗帘拉上。”
黎萍穿的黑色高跟鞋有节奏的敲击着地板走到窗台边拉上了窗帘,接着她走回床上,重重地躺在床上,四肢张开,美眼含情的望着陈江南,说道:“来,给我吧!爱人!”
陈江南先是和黎萍在床上狠狠地玩了几回,又洗了鸳鸯浴,这才走出来。
陈江南一路走出去时,看到车辆一辆接一辆往里开,耀眼的车灯晃得陈江南几乎都睁不开眼了,走到一个分岔路时,突然从后面陕速跑过来一辆车,直接向陈江南所在的方向冲过来,也亏得陈江南反应神速,瞬间闪到路边的草地上,这才躲过一劫只见那辆车发出尖锐的刹车声,在陈江南身旁不远处停住了,一个车窗摇下来,探出一个头骂遭:“小子,算你走运,以后走路记得带眼睛,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有这么好的车技的。”听声音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陈江南正憋着一肚子火呢,见他还敢骂人,马上回敬道:“你开这么快,是不是赶着阎罗王那边签到啊。”
听到陈江南的骂声,车门打开了,走下来一个小伙子。陈江南见这个年轻人最多也就比自己大几岁,但个子比自己高一头多,身子也比自己来的壮实,难得的是他有一张好看的脸哪怕陈江南对他一肚子火,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在身高体形相貌衣着上,都让人无可挑别,他见陈江南个子比自己矮小,更嚣张了,他伸出一个指头在陈江南顶上晃了晃,示威似的说道:“小子你再骂一句看看。”陈江南被他激得火起,准备给他一个教训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情脆的声音:“孟洛,别惹事。”
陈江南正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个叫孟洛的人身上,也没注意到他后面站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当陈江南把目光投注到这个女人身上时,他惊呆了,只见亭亭玉立站在孟洛后面的那个女人年纪跟孟洛年纪相若,不同的是她的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面庞美丽如画,小巧红润的嘴唇,高挺的鼻梁。虽然是一身淡黄色真丝连衣裙,可丝毫掩饰不住她的美好曼妙的身材,丰满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身材,再加上她散发出来端庄优雅的气质,简直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孟洛似乎对这个女人的出现有点不满:“姐,你就坐回车里去,这里没你的事。”
丽人看了陈江南一眼,看见他打扮朴素,不像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公子,而且他个子也明显不如孟洛来的壮,按理说她不该为弟弟担心才对,但她就是在心里感觉这个青年人非同一般,是一个危险的存在,她刚才其实看得很情楚,是自己弟弟行车违规在先,但关键是这个青年人竟然能在电光火石间闪开,别的不说,单是这份反应能力已经足够吓人,而且现在看他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但全身散发一股压倒一切的气势,这个傻傻的弟弟难道感觉不到吗?她于是提高声音吼道:“你走不走,不走我开车走了。”
孟洛不耐烦地冲陈江南说道:“碰上我这个傻大姐,算你运气好,不过只要你是南亭县人,咱们有的是机会见面。”说完他扬扬手走了,陈江南看着他背身离去,慢慢地把聚集起来的精气散了,孟洛不知道,若不是陈江南顾及他姐姐的感受,恐怕他今晚要爬着回去了。
一个晚上,他都在回想着脾气性格迥异的姐弟,姐姐的娴静有礼和弟弟的纨绔嚣张都在他脑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他们的长相和衣着来看,他们不是官宦之家就是富蠹之后,至于孟洛口称的威胁之语,陈江南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以他现在的功力来,虽然没有跨入可以挡枪炮攻击,力搏千军的境界,但要杀一个人于无形之中却是绰绰有余,有时候他忍让并不是因为他怕事,而他与生具来就形成的宅心仁厚的品质,让他心生上天有好生之德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