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炀说,以前他对宫里选拔武教一事不懂,大概因为身有婚约,这种事也没找上他,但宋执被找过,那花货到了现场,发现除了圣上妃嫔还有几位未出阁的公主,顿时心里有数,故意连连失手,躲过一劫
。
而这次头三名,包括后面名次的武将,全是单身。
说明什么?
故技重施。
温婉蓉明白过来:“不过许表弟获得第三,名次不如前两位,未必有公主看得上。”
覃炀嘴角沉了沉:“只要不是倒数三名,都难说,再说许翊瑾长得不差。”
说到长相,他想起温婉蓉刚刚看许表弟的眼神,很不满:“温婉蓉,不要以为成人妇,就可以盯着男人看,看老子可以不矜持,看其他男人,该注意还是要注意。”
明明一本正经的提醒,从二世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正经。
温婉蓉不想跟伤患理论,尤其覃炀这种歪理邪说一堆,不按套路出牌的,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没理都说不清。
见她不说话,覃炀以为又闹小脾气,还用胳膊撞她一下:“老子跟你说的话,听见没?”
“听见了。”温婉蓉蹙蹙眉,摸摸被撞疼的地方,小声嘀咕,“下手没个轻重。”
“撞哪了?我给你揉揉。”覃炀听到抱怨声,眼底透出笑意,关心看向她。
温婉蓉不大高兴抬抬眸,瞥一眼,又垂眸:“不用,我自己揉就好。”
“生气了?”见对方半晌不说话,覃炀估计刚刚一下可能真没轻重,捏捏挽在胳膊上的玉手,目光瞥向别处,好似无意道,“回去看看,大不了我给你上药。”
自己都是伤患还给别人上药?
温婉蓉不是没听出他好面子的歉意,闷闷叹气:“你回去躺在床上好好养伤,好好喝药就行,我能照顾好自己。”
覃炀就觉得她在赌气,为避免小绵羊生气罢工,直话直说:“不是老子说你,以后看许翊瑾的时候,别直勾勾盯着看。”
一席话,火上加油,温婉蓉就觉得他无理取闹:“我哪里直勾勾盯着看了?”
还说她爱吃醋,也没见二世祖多大度。
二世祖单眉一挑,反驳道:“你还不是直勾勾?老子睡你一年,也没见你那么看老子。”
“你!”温婉蓉气结,松开手,质问,“你除了一肚子男盗女娼,还有别的吗?”
“有啊,老子在沙场上什么样,你不见过吗?!”冷不防松手,覃炀没站稳,酿跄一下,扯到伤口,疼得脾气上来。
他脸色不好看,温婉蓉更来气,索性转头就走,反正覃炀有伤,别说跑步,走路都走不利索。
果然温婉蓉到屋时,覃炀被远远甩在身后,看不到人影,不知走到哪里。
温婉蓉心想,身体不好,气还那么粗,这么多天,天天依偎身边伺候,一句谢没有,就知道挑刺儿,什么看许翊瑾眼神不对,分明爱歪想。
成天不想好事,以为全天下人都和他一样,满心龌龊。
然后她就更不想管他了,反正走不回来,府里下人多得是,随便叫个人扶进来就是。可温婉蓉的书看了一小半,丫头把药都端进来,也没见覃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