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爷关系好的不一般呢。”
温婉蓉笑她小姑娘家家,懂得还挺多,当玩笑话听:“怎么个不一般?”
玉芽说,她碰见几次一早玳瑁和覃炀有说有笑。
温婉蓉想不能吧,覃炀答应她也不会转变那么快,就问:“是玳瑁跟二爷说话,二爷比较有耐心听吧?”
玉芽点头:“对对对,玳瑁姐姐跟在二爷身边说话,二爷竟然没给她脸色,太奇怪了。”
“没事,是我叫二爷别在府里老绷着脸,免得吓到你们。”温婉蓉笑起来。
玉芽哦一声:“那奴婢放心,奴婢以为玳瑁姐姐贼心不死呢!”
这话把温婉蓉逗笑了:“你呀,说话注意些,也就跟我这么说说,在府里,尤其跟老太太那边的丫鬟们在一起,可不能这样。”
玉芽点头说知道,当着冬青她们不敢乱说话。
温婉蓉告诉她,平日少说多做,多观察,尤其跟冬青她们在一起,多听听她们怎么说话,多学着点没坏处。
玉芽虚心受教,心里特别感动,以前她做下人都是被打被骂,像温婉蓉这样好伺候,还不时教导她如何做人的,真不多见。
“夫人,奴婢好好做,绝不给你在府里丢脸。”她保证。
温婉蓉看她认真的小样子,摸摸她额前齐刘海,轻笑,要她万事别勉强。
晚上,覃炀比平时回来得早,也没吃宵夜,就在西屋睡下了。
“你今天不跟我睡了?”小绵羊才叫贼心不死,从床上爬起来,跑到覃炀榻上躺下。
覃炀翻个身,嗯一声。
小绵羊从后面搂着他,得便宜卖乖:“怎么了嘛,不就是昨晚碰你一下,光我舒坦,你没舒坦,要不今天换你?”
覃炀哼一声:“换老子,来真格,你肚子里崽要不要了?”
“跟你说了,别崽啊崽的,难听得要命。”小绵羊拍他一巴掌,非要他转身,钻他怀里。
“睡觉!睡觉!”覃炀声音明显不耐烦,“老子明天还有一天的事!”
“睡就睡嘛,气性那么大做什么。”小绵羊白他一眼,小声嘀咕,起来回东屋床上。
她以为覃炀睡了,过一会听他说:“你今天上午去哪?磨蹭到中午才回?”
温婉蓉愣了愣,心思覃炀的消息挺灵通,她上午出去,晚上就有人跟他通风。
“去城郊老宅看小娘,怎么了?”
“没什么,你现在身体情况不要到处乱跑。”覃炀声音听不出喜恶,从西屋传过来。
温婉蓉哦一声,直觉问:“是不是玳瑁告诉你,我出去的事?”
覃炀像吃了呛药,没好气:“她天天伺候老太太,没功夫管你闲事,是老子刚才回来碰见院子里的下人问的!”
话题就此打住。
温婉蓉没再吭声,她被呛得心里不舒服,猜覃炀大概又为公务上的事不痛快,脾气带到家里来了。
再想到孩子,没跟他吵,免得动气伤胎不值得。而覃炀,脾气确实越来越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