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过老太太怎会这个点找覃炀,她脑子转一圈,平日府里都知道这个时辰,覃炀还在枢密院。
莫不是……覃炀偷偷带她出去看手的事穿帮了?
温婉蓉心里发虚,仿佛是覃炀的帮凶,一边想怎么替二世祖打掩护,一边开门。
冬青一看是她,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福礼道:“冬青给夫人请安。”
接着她问:“敢问夫人,二爷在吗?老太太请。”
温婉蓉本想圆谎瞒过去,但听到老太太请,嘴边话变成:“二爷不在,去枢密院了。”
冬青点点头,说句知道便离开。
温婉蓉暗暗松口气,以为没事了,没想到椅子没坐热,冬青又来了,请她去垂花门等覃炀。
她想等就等吧,也不算什么大事。
结果到垂花门时,就见游廊下,老太太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身边围着几个平日伺候身侧的大丫鬟,各个一脸严肃。
温婉蓉隐隐觉得不好,过去福礼:“祖母好。”
老太太说来了,叫她站在身边等。
温婉蓉低头站在一旁等,手里不停绞着帕子,心想老太太从来不会搞大阵仗,今天这架势……怕覃炀不会挨训那么简单吧。
果然覃炀回来时,进垂花门还兴高采烈的,一见一行人,嘴角的笑僵了一下。
他叫声祖母,然后走过去,快速瞥了温婉蓉一眼。
温婉蓉轻轻摇头,又把视线瞬了眼老太太方向,意思是穿帮了。
覃炀心领神会,还没想好怎么说。
老太太拿着九凤杖起身,叫两人去祠堂候着。
路上温婉蓉跟在覃炀后面,边小跑,边拼命表明立场:“覃炀,我什么都没说,是冬青到书房找你,你不在,我说你去枢密院,她后来叫我过去,才知道祖母也在垂花门。”
覃炀没心思理会立场问题:“现在你说跟不说,结果都一样。”
温婉蓉跑得有些急:“什么结果?”
覃炀给出两个结论,要么挨打,要么罚跪。
把温婉蓉吓到了,她停下脚步,不知想什么,忽然调头往反方向跑。
“你干什么?”覃炀追过来,拉住她。
温婉蓉回头道:“我去跟祖母说说啊,今天这事我也有责任,总不能罚你一个人。”
覃炀要她别多事:“你放心,你的责任跑不掉,否则祖母不会要我们两人一起去祠堂。”
温婉蓉半信半疑:“真的吗?”
覃炀嗯一声。
温婉蓉不放心:“你会挨打吗?”
覃炀说不知道。
温婉蓉想想,提议道:“要不我们现在对好口径,一会祖母问起来,我俩说一样的,不就没事了。”
覃炀瞥她一眼:“你真当祖母老糊涂啊,我告诉你,这个府里谁做什么,没有她老人家不知道的,只有想不想追究。”
温婉蓉问那怎么办。“凉拌。”覃炀似乎经验很足,“一会不管祖母问什么,你都不要说话,别看祖母平时对你笑呵呵,她老人家罚起来人来,绝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