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人都成废人,二世祖也废不了。
小绵羊这次连白眼都懒得给,直接不理,往床里面挪了挪。
二世祖跟着挪了挪,故意又蹭又挤,把小绵羊弄烦了。
温婉蓉索性爬起来。
“你要做什么?”覃炀坏笑起来,拉住她胳膊不让她动。
反正不让她动,小绵羊也不躺下去。
两人僵持一会。
覃炀主动讲和:“行了,不就是要老子去看玳瑁吗?多大点事,等闲了再看行不行?”
二世祖难得自己松口,温婉蓉就梯子下台,躺回去:“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是是是,老子答应你了。”覃炀急不可耐地脱衣服,顺手去扒小绵羊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好大晚上别提不相关的人,扫兴。”
总之,妨碍二世祖快活的都不叫事。
春宵一刻,二世祖大概考虑到明天还有事,纠缠一次就放过小绵羊。
寒冬深夜,能抱着心爱的人,感受彼此体温相拥入眠是人间极美的一件事。
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
老太太院里西厢房的当值丫头起夜,哆哆嗦嗦跑出去,又跑进来,刚躺下,就听见里屋发出一声细微动响,以为有耗子,心思等明天一早放点耗子药。
还不忘跟里屋的人说一句:“玳瑁姐姐,明儿我去拿点耗子药来,是放屋里还是屋外?”
里屋没人回应。
小丫头想,睡了?这么沉?
前两天还整宿整宿疼得睡不着,今天怎么反常了?
“玳瑁姐姐?”
小丫头觉得不对劲,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应。
“奇怪了。”小丫头自言自语,点亮油灯,壮着胆子进里屋。
借着豆大灯芯的亮光,瞧了瞧,床上没人。
人呢?
小丫头纳闷,围着屋里看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打算回去接着睡,一转身,一双浅葱色的绣花鞋悬在半空,来回微微晃荡。
紧接着,一声毛骨悚然惊叫,划破长夜的寂静。
“二爷!夫人!不好了!玳瑁姐姐出事了!”屋外响起玉芽焦急的声音,拍门声一声紧着一声。
覃炀睡得迷迷糊糊,翻个身不理。
温婉蓉被吵起来,应句来了,赶紧下床随便抓了件衣服穿好。
她去外屋开门,说外面冷,叫玉芽进来说话。
玉芽站在房门口,反手关上门,压低声音道:“夫人,不好了,玳瑁姐姐半夜自缢,幸好被发现,闹得老太太院子里的都起来了。”
没想到玳瑁说交代,就是往绝路上走。
温婉蓉一怔:“吵到老太太了吗?她老人家如何?”
玉芽面露难色轻摇下头:“听传话的小丫头说,老太太被惊到了,躺在榻上休息,叫人连夜请大夫去了。”
缓口气,又说:“他们那边急得没主意,赶紧叫人请夫人过去一趟。”
没想到一件小事,最后吓到老太太,温婉蓉觉得闹大,一边叫玉芽等,一边进里屋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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