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蓉推开他的手:“你离我远点!我不要你上药!”
她眼泪大颗大颗往外冒,脸是红的,不知道是哭的,疼的还是气的:“你在疆戎欺负我,现在还来一次,是不是仗着我没娘家,也没人为我说话,就往死里欺负,反正我也没地方跑,对不对?”
覃炀没想到把她弄伤:“你明知道我在气头上,不还嘴不就没事了。”
温婉蓉瞪他一眼,又气又委屈。
覃炀想起以前确实对她心生愧疚,也没想到柔软的小绵羊有反水的一天。
“先上药。”他决定哄哄她,不然傻气又死心眼的小绵羊又搞出什么心病,给自己找麻烦。
总归自家媳妇。
见小绵羊不吭声,也不理他,覃炀把药瓶递她眼前:“要不你自己来,免得我手重,又弄疼你。”
小绵羊哼一声,别过头。
覃炀还在哄,就听见门外小厮喊了声:“二爷。”
“说。”他把药瓶塞她手上,起身去开门。
外面的小厮报:“给药店的人看过了,说是一味药,少量有麻痹镇痛之效,吃多会产生迷幻癫狂,人畜皆是。”
覃炀站在门廊下,说行,知道了。
正打算回屋,小厮又说:“二爷,药店的掌柜方才纳闷,问药上怎么会有浓厚的鱼腥味。”
覃炀脚步一顿,转头问:“你怎么说的?”
小厮毕恭毕敬道:“奴才说库房里不会保管,把东西弄混了,其余什么都没说。”
覃炀摆摆手,示意下去。
转头进屋,对温婉蓉说:“刚才的话,你都听见吧?”
温婉蓉见他一脸正色,也没再闹下去,点点头,从床上起来,走两步,疼得微微蹙眉。
覃炀要她先涂药,别傻里傻气逞强。
小绵羊听是听,但要二世祖回避。
这次换二世祖无语,他说:“你全身上下,什么地方老子没看过,还要回避?”
温婉蓉说不回避,就不擦药。
覃炀骂人的话溜到嘴边,看她哭红的眼睛,想想算了。
他下午要去枢密院,不想一心挂几头。
等温婉蓉弄好,覃炀坐到桌边,食指敲敲桌子,说:“温婉蓉,交你个任务。”
温婉蓉一听他又交她任务,神经都紧绷起来:“什么事?”
覃炀卖个关子,叫人把一头狼青牵到屋里来。
吓得温婉蓉顾不上疼,直接躲到床上:“你把狗弄进来干吗?”
覃炀不以为意,拍拍狗背,示意坐下:“你先跟它熟悉熟悉感情。”
小绵羊看一眼狼青,又看一眼二世祖,心想草食动物和肉食动物能熟悉感情才怪。
她打算拒绝,话未出口,狗忽然窜到床上,大概闻到小绵羊身上有二世祖的味道,扑倒她,尾巴乱摇的一阵猛舔。
“自来熟,挺好。”覃炀起身拍拍屁股,准备换衣服走人。
一边换一边交代任务,完全不把温婉蓉大叫把狗弄走的要求当回事。
最后覃炀换好衣服,才把狗拉下来,问温婉蓉:“听清楚了吗?”
温婉蓉嫌恶擦着脸上的狗口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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