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手里。”
温婉蓉知道,这是覃炀肯定她在覃府的地位。
“我知道,我会好好学的。”温婉蓉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覃炀见她心情好转,也不提送馒头的事,免得没事找事。
两人老老实实在客栈待了两天,他好好养伤,温婉蓉负责收拾行李细软,剩下的事交给覃炀。
一切准备妥当,便启程。
第一天白天天气凑合,两人不想在路上耽搁,索性没住客栈,晚上就在马车里凑合一晚,没想到半夜开始下雨,雨势绵绵密密砸在车棚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搅得人无法安睡。
温婉蓉蹙了蹙眉,翻个身,往温暖的怀里钻了钻,就觉得哪里进来一丝寒凉的风。
“覃炀,”她迷迷糊糊唤了声,“我好冷。”
覃炀睡得不熟,听她声音,醒过来,也觉得夜里明显冷许多,就起身拿件大外套压在被子上,又把温婉蓉往怀里搂了搂,两人紧贴在一起。
不贴还好,一贴把覃炀彻底贴醒了。
软香软玉的身体唤醒他勃勃欲望,加上温婉蓉身上散发若有似无的体香像致命诱惑,一发不可收拾。
等温婉蓉被弄醒,说什么都不愿意,拼命扭动身体,小声焦急道:“你放开我,车夫就在外面,会听到的。”
覃炀坏笑:“你不出声就没事。”
直到两人再也不想动。
覃炀趴在温婉蓉身上喘息,忽然厌倦烟花柳巷,他发现跟身下的女人在一起更刺激,任何地方,只要他想,她都配合,不止配合,意外的和谐。
温婉蓉累得不想说话,很快睡过去。
结果,跟之前一样,恣意的春宵快活要付出代价。
两人没盖被子睡觉,换平时没事,但有伤受风邪,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温婉蓉窝他怀里,没冻着。
覃炀伤口没事,改染风寒。
从这天开始,到燕都,混世魔王都老老实实躺在软塌上,打死不能再栽到温婉蓉手里。
进府时,覃炀不想让老太太操心,跟温婉蓉说别提起受伤的事,回屋再说。
温婉蓉明白他的心思,很配合点点头。
两人从垂花门进去,抄手游廊走到一半,覃炀的伤口毫无征兆火烧火燎疼起来。
他疼得不想走,坐在游廊下:“温婉蓉,你去我屋里拿止疼药来,快去快回。”
温婉蓉看他脸色不好,赶紧提着裙子去拿了药和水来。
“要不我一会找大夫来看看吧?”她喂他吃过药,担心道,“你明天要去枢密院还是进宫?我怕你身子受不住。”
覃炀疼得心浮气躁,摆摆手:“明天再说明天的话,你别叫大夫来,现在陪我一起去医馆抓药。”
又问,会煎药吗?
温婉蓉点头,说会。
覃炀等不太疼了,和温婉蓉一起回屋换衣服,打算出门。两人还没走到垂花门,被玳瑁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