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炀说好。
温婉蓉一下哭出来:“覃炀,你别骗人了,如果你真爱我舍得送我去死?你太让我寒心了,你送我两次,以后我再也不相信有人会爱我,再也不信了!”
覃炀面对她哭,第一次无言以对。
良久,他抱着她,嗓音发涩:“温婉蓉,你别胡思乱想,我说了护你周全,肯定带你回来。”
温婉蓉从他怀里爬起来,眼泪还在往外冒,语气带着绝望的狠劲:“我死了最好,你把我活着带回去,会后悔的,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我不是受气包,再不会受人欺负,看人脸色,包括你。”
覃炀皱紧眉头:“后悔我也认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无所不能啊!”那一刻温婉蓉恨极他的狂妄自大,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想都没想刺过去。
她以为他会避开,甚至还手打她。
都没有,覃炀没动,任凭簪子刺进肩胛骨,眉头都没紧一下。
温婉蓉懵了。
时间定格在两人之间,她握住簪子,眼见腥红的液体缓缓渗透覃炀的衣服,慢慢扩散。
温婉蓉一下子回过神,恢复理智,所有怨恨顷刻烟消云散,她慌忙松开手,跌坐一旁,无助地看着插在肩膀上簪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覃炀镇定自若把簪子拔出来,丢到地上,捂紧伤口,问她:“解气没?”
温婉蓉不知所措点点头,又摇摇头。
覃炀捡起带血的簪子,交她手上,平静道:“不解气,可以继续刺,刺到你解气为止。”
温婉蓉像见鬼一样,丢掉簪子,语无伦次:“我,我,我……”
一连三个“我……”也没我出下文。
覃炀在一瞬明白她的心思,直白问:“温婉蓉,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喜欢我,才恨我带你来汴州?”
问题抛出来,把温婉蓉问傻了。
她看着覃炀轮廓分明,五官俊朗的脸,忽而低头,说不知道。
然后想想平时,她攥紧手里的帕子:“我就觉得每天最期待在垂花门等你回来,哪怕不跟我说话,我跟在你后面也愿意,我要的不多,就算你以后娶三妻四妾,抽空陪陪我就好。”
覃炀打死不信女人说什么抽空陪陪的鬼话,他看了眼手上的血,叹气:“你要的不多?老子没怎样,你就拿簪子捅,真要有,你会拿兵器房的武器挨个捅一遍吧。”
“我不是有意的。”温婉蓉又变回受气包的小样,擦擦眼泪。
覃炀要她去拿医药箱:“你是故意的,刚才杀老子的心都有。”
温婉蓉不吭声,找来药箱,问他用什么药。
覃炀拿出一个药瓶,塞她手上。
温婉蓉没反应过来:“我没受伤。”
“给老子上药!”覃炀一声吼,开始发泄不满,“温婉蓉,你最近邪得很,顶嘴还敢动手,老子有三长两短,鬼护你!”
温婉蓉知道他唱大喉咙就没事,一边上药一边小声怨念:“牌位都准备好了,就让我去死呗,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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