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赶忙冲了过来。
“嫩妈你们谁也别拉着我,我今天非得给他肠子再拽出来。”老九拨拉开旁边的拉美人,就要去脱大厨的铁裤头。
“九哥,九哥别这样,别这样。”我看老九不像是开玩笑的,赶忙劝道。
谁知老九一点都不听劝,把大厨的铁裤头硬生生的扒了下来,拉美人在一旁大笑着,以为两个华夏人可能一时情不自禁,想着要临死前享受一下同性之间的欢愉。
“嫩妈老刘,这玩意给你脱下来了,找合适机会跑,老二,找合适机会跑!”老九装作恶狠狠的表情用手拍打着大厨,嘴里却给我们传达着不一样的信息。
“哎呀呀!”大厨尖叫一声,起身就跑了出去。
“嫩妈!”“卧槽!”我跟老九同时骂了一句。
让你找机会跑,没让你现在跑啊!
大厨的腿跪在地上的时间太长了已经稍微没有了知觉,胯部被铁裤头勒的血液循环也不好,跑了不到三米就一头栽到了地上。
“哇啦啦啦啦!”几个拉美的鬼子肯恩意识到了我们想要逃跑,大叫着把我跟老九按倒在地上,还有几个则跑到大厨跟前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
“嫩妈,这次跑不了了吧。”老九叹了口气,无奈的对我说道。
此时三人已经被绳子系在了一起,拉美人将我们塞到了快艇上,趁着夜色,驶过了乌拉圭河。
到了河的对岸我们像三头种猪一样被转移到一辆接头用的军用卡车上,一个皮肤黝黑的巴西原住民坐在车斗里拿枪押解着我们。
“嫩妈,这小黑身上还纹着中国字呢。”老九冲我努了努嘴。
“为人民服务。”我轻声念出黑人手臂上的纹身。
“九哥,这下怎么办?他们是不是要给我们拉到他们的基地去?”黑人手臂上的纹身让我稍微心安了一些,怎么着也是毛主席的语录呀。
“嫩妈老二,怕什么,他们要是想杀我们早就杀了,杀完丢河里,一了百了。”老九轻松的说道。
“哎呀呀,他们为什么不把我们放了?”大厨的嘴已经被打的溃烂了,说话的时候不停的往外冒着血沫子。
“嫩妈你能不能不说话?我真想弄死你。”老九咬着牙对大厨说道。
“九哥,算了,咱三个也算是难兄难弟了,这几年经历的事儿也不少,那次在非洲,如果不是刘叔,咱两个就被酋长煮了吃了。”我在一旁劝着老九,这个时候内部不能出矛盾了。
“哎呀呀,就是就是,我还救过你们呢。”大厨也想起了纳米比亚的往事,满口渗血的说道。
“刘叔,你别说话了,再说话就失血过多了。”我于心不忍的看着大厨像来月经般的嘴。
“九哥,乌拉圭那个副机长说两天后去医院接我们,我们在坚持两天他们差不多就能来就我们了。”我叹了口气,自欺欺人的对老九说道。
老九没有回答我,迷茫的看着远方,卡车在颠簸的路上行驶着,离乌拉圭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