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跟远说话的时候,他问起来我才想到,这才拿着单子去给爸爸看。”辛小紫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袋。
白迟迟笑着说:“那你快去吧,别走得太急啊!”
“哎哟,你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的,放心吧!”辛小紫边说边朝着楼梯走去。
白迟迟有些不放心,在她身后叮嘱道:“说了让你小心点,千万不要大意!”
辛小紫头也不回大声的说:“行了行了,我这个人做事你放心吧,绝对小心!”
“才怪呢,就你大大咧咧不让人省心!”白迟迟笑着小声说。
不过辛小紫刚才那一声确实有些大,让房间里的司徒清也隐隐约约听到了。
白迟迟让她做什么小心?
司徒清不是一个多疑的人,可是他最近跟白迟迟闹得这么僵,难免会有一些想法。
难道是白迟迟让辛小紫充当自己跟秦雪松之间的联系人,这件事情需要小心吗?
司徒清皱了皱眉,用力的甩甩头,不希望这种无稽的想法来破坏自己的一贯的操守。
捕风捉影一向是司徒清所不齿的,但是那些伪君子唱高调的人,怎么会理解这种私人情感遇到挫折时候的折磨?
敏感的时候,一句话,一个眼神,都会令人浮想联翩。
真正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冷血动物,做到泰山压顶而岿然不动的人也难逃心里那份醋意带来的伤害。
司徒清咬着牙,他对白迟迟的种种举动令感到很痛心,可是又不能轻易谅解她。
这时候,白迟迟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司徒清背对着自己坐在书桌前看书,白迟迟故意加重了脚步走过去。
“那个,清同学。”白迟迟有心要跟司徒清和好,所以想用轻松点的语言来缓解沉重的空气。
司徒清心里一痛,这是她从前对自己的称呼,那时候的白迟迟多么单纯可爱啊。
“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中午会在凯乐酒店的停车场出现啊?”白迟迟背着手,忍着笑,严肃的对司徒清说。
司徒清一听,好得很,你终于来兴师问罪了!刚才在饭桌上,你不是装得很镇定吗?
而且,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我出现在凯乐的停车场,为什么在大家面前一点都不提起?
这是,怕你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以后会自讨没趣吗?
司徒清对白迟迟的爱有多深,此刻对她的怨恨也有多深。
因为他觉得白迟迟根本就没有给他应有的尊重和信任,她反复的试探他,这是一种多么愚蠢的行为。
所以司徒清猛地一转身,看着白迟迟说:“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这个动作吓了白迟迟一跳,她一心以为司徒清也是在房间里等着自己呢,可是他竟然一脸怒色。
“我,我,我......”白迟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语无伦次,脸红心慌。
司徒清哼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白迟迟说:“你是不是想说,我做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做什么你都心知肚明?”
“我没有那么想!”白迟迟没有料到事情的发展根本就和她设想的背道而驰。
司徒清走近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迟迟的脸说:“你还有点道德没有?你是不是知道我要跟梦然去凯乐吃饭,所以你才拉着辛小紫一起去的?”
“司徒清,你这个大混蛋!”白迟迟也生气了,她愤怒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司徒清冷笑着说:“是,我是混蛋!你是不是还告诉辛小紫,我给你的零花钱连去凯乐吃个饭都不够?”
“我,我没有!”白迟迟一向不善于辩论,只能狠狠的看着司徒清,表达自己的情绪。
司徒清不耐烦的挥挥手说:“得了吧,我看你现在就跟那些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妇一样,除了调查老公的行踪,就是想要把握经济大权,俗不可耐!”
“你,你!”白迟迟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
“我怎么了?既然你很想要知道我去凯乐的停车场干什么,那我就不妨实话告诉你吧!”司徒清看着白迟迟,一脸冰霜。
白迟迟已经没有话讲了,只是颤抖着咬着自己的嘴唇。
司徒清一字一句的对白迟迟说:“我就是跟梦然约会去了!是,那样的女人就是尤物,是上苍对所有男人的恩宠!”
听了他的话,白迟迟犹如五雷轰顶,瞬间就把她的所有意志力都击垮了。
他竟然这样坦白的承认了!连一丝一毫的遮掩都没有!
白迟迟愣在那里,脸色苍白,无力的倚靠着椅背,脑子里一片空白。
司徒清看到她这个样子,竟然铁青着脸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