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到了住宅区。
自从司徒清打了结婚报告以后,上级就给他分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后来他结婚的事耽误下来,房子却也没收回去。
他打开门,给白迟迟拿了一双大拖鞋,让她换上。
这里才是谈事的地方,他得把她劝回去。
司徒清关上了房门,白迟迟忽然感觉到有种莫名其妙的紧张。终于单独跟他在一起了,她好像有一千年没有单独跟他相处了。
很想很想和他拥抱亲吻,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排卵期,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他亲近呢。
也可能是由于他最近总是若即若离的,弄的她把握不准他到底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
他也没有要抱她的意思,只有她主动一些了。
“白痴……”他低着头刚叫了她一声,就被她一下子冲过来,紧紧抱住了。
“清,我想你,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特别特别想你。我想你!”
她一声一声的喃呢,司徒清心里说不出的痛,又说不出的高兴。
他的手停在空中很久,最终还是轻放在她纤细的腰身上。
他的回应,让白迟迟心跳加快。她更紧地贴在他身上,头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不停的摩擦。
“清,抱紧些,我想你,再抱紧些,让我感觉到你在我身边。”
他心里重重叹息了一声,使劲儿箍紧她的腰。
只有天知道,他是多想一直这么抱着她,把她揉进他身体里,跟她一生一世都不分开。
他的吻落在她散着馨香的发上,密密麻麻的吻不停的落下,缓解着他心里的痛苦和相思。
我也想你,白痴,我想你想的觉得自己现在就剩下一个躯壳了。
许久,白迟迟抬起头,痴迷地看他。
她的男人,如此的高大挺拔,就像小时候梦里幻想过的形象一样。
“你不吻吻我吗?”她轻声问,问完,她自己的脸也红了。
他心一紧,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
她的模样太誘人了,就像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嘴儿红红的,一副任人采摘的样子。
要不是他该死的承诺过,他非要好好揉躏她的唇瓣,把她亲红,亲肿。
现在他要被她折磨死了,骑虎难下。不亲,怕她生气,怕她伤心,怕她哭。
亲了,又怕自己克制不住把她按在门上。
霸道强硬的司徒清,竟然有今天,他再也不是那个在机场审讯室的司徒清了。
爱一个人,就会有那么多的顾虑。假如他当初像现在这么爱她,也许他不会不去考虑她的想法。
她充满期待地看着他,渴望着他。
他低下头,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轻轻碰触了一下。
她是他女人,是他的女人,是他宁愿为她去死的女人。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她才能感觉他还爱她,还被她吸引。
她的小手还搂在他结实的腰身上,下意识地在他腰上来回摩擦。
白迟迟觉得自己晕了,幸福的软绵绵的。
“清……”她低柔地呼唤了一声,他粗喘着,半天才平息了自己,开口说话。
“不行!不能这样,我怕伤着你。”
他转过头,不敢看她了,她的样子,真是让他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这傻子,怎么可能伤得到眼睛呢?我闭上眼睛,不就……”
“不行!说了会伤到就是会伤到。”他烦躁地吼了一声,白迟迟不说话了,但是脸色很不好看。
她有自尊心的好不好,女人对那种事主动,男人要是不愿意,多没面子啊。
“好了,别生气啊。你想啊,我们动起来的时候,你要上下晃动是不是?这样眼睛肯定会有震动的。”
“你就是不想我,还这样找借口,我不理你了!”
白迟迟气鼓鼓地说完,就朝客厅走过去了。
“没有,我很想你。白痴,刚刚那样你还感觉不到我想你吗?”他跟在她身后,轻声细语地哄她。
“感觉不到!”她转头,气呼呼地说,样子要多倔强有多倔强。
他知道,这会儿他把她恶狠狠的扑倒,她就不生气了,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奇怪。
“我都,我都那样了,你还感觉不到吗?”
“就是感觉不到,就是感觉不到!”白迟迟还从没在他面前这么任性过,小嘴儿撅起来,娇俏的小模样真让他心疼死了。
“你个白痴!”他叹息了一声,一把把她抱进怀里。
“感觉到了没?”
“……”妈呀,好吓人。
白迟迟的脸红的发紫,不过他这举动让她自尊心稍稍好受了些。
他都这样了,也不碰她,那肯定就是真的怕伤到她呗。
“知道了,放开我吧。”她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