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不算,他又说要结婚,真是太奇怪了,比奥数题还要复杂。
还有,他坚定地说要娶她,她是不是不能跟秦雪松在一起了。
真要命,她对秦雪松没有男女方面的感觉,又跟司徒清那么亲近,看来,她是该主动跟秦雪松坦白,说不能跟他在一起吧。
他会失望,会伤心啊。
不答应清同学,清同学得多生气,她能怎么办?
天蒙蒙亮的时候,白迟迟在纠结中感觉小腹一痛,才想起来是大姨妈光顾了。
刚换完卫生巾,听到敲门声,接着听到司徒清在门口叫:“别睡懒觉了,起来跑步!”
以后司徒家的孩子就指望她的肚子了,她自己体质也不行,他得盯紧些。
“我想睡觉,你自己去行吗?”她肚子痛的厉害,根本不想动。
“不行!”
“我真的很累……”
“不准偷懒!开门!”一晚上没见到白痴了,他想的厉害。
她还磨磨蹭蹭的,知不知道他要见到她的那种急切的心情?
难道她就不急着想见他吗?
“好吧,你等我一下。”白迟迟从床上爬起来,去开了门。
“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不舒服?”白迟迟的脸可不像文若,她一般都是神采飞扬的,即使是早上,脸色也不该是这么差啊。
“啊,有点。就是……”她想说来大姨妈了,想想,他不是同性恋,就不是她的姐妹了,这话不能说啊,又吞回去了。
她的手下意识地搭在小腹上,他明白了。
为了照顾好文若,女人这事他偷偷打听过,也上网查过。
“是不是来那个?”他问的时候,脸也有点不自然,不过这事关她的身体,他必须要问清楚。
“你怎么知道?问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她傻瓜一样地看着他,脸腾一下红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亏你还是医生。”
“是未来医生。”她纠正道。
“每次来都这么疼吗?”他再问,俨然他是妇产科医生了。
“还行吧,有时痛,有时不痛。”
“你等着。”他说着,出了她的房间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米酒。
打了个蛋放在米酒中炖了炖,又放些红糖进去,炖好了给她添了一大碗。
看到他把那一晚暗红色的汁液端进来时,白迟迟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真的是清同学做的?
他还会照顾女人这个?
“喝了。”他命令道。
“那个,味道怪怪的,可不可以……”
“不可以,一定要喝。你这就是寒气重,血不畅通,所以才会肚子痛。”
听起来很专业似的,她反正疼的厉害,捏着鼻子喝下去,试试看效果好不好吧。
他一直监视她把药喝了,还坐在她床边看着她。
“来这个,还要开什么空调?不要命了?”他嘴上责怪着,动手把房间的冷空调也关了。
白迟迟的心暖融融的,她想,要是跟秦雪松在一起,他才不会注意到这么多呢。
以往她来这个不好意思跟那家伙说,他还拉着她四处跑,完全看不出她在肚子疼。
“怎么样了,好些吗?”他关切地问。
“好多了,你去晨练吧,我没事了。”
“今天不去了。”陪你坐一会儿,后面的话他没说,不想弄的太矫情了。
“为了我不去锻炼?”她感动地问。
这白痴,心里知道就行了,为什么还要问出来?
“不是,本身就不太想去。”
“哦!”有点小失望。
“下跳棋吗?”他问,脸上的表情硬硬的,还在为她昨天的不当言行生着点闷气。
“好啊好啊。”她点头如捣蒜,只有天知道,她这样单独面对他,心里是有多紧张。
她好想跟他亲亲,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和他亲亲,可现在来大姨妈好像不太适合接吻。
“脸怎么这么红?过来我看看,是不是发烧了。”司徒清搬过她的头,用唇贴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一点也没热。
那什么,就是吻下额头,她怎么也不淡定啊。
清同学,你简直是妖孽啊,你害的伦家小心肝乱跳的。
不光是心乱跳,她整个身子都因为他的亲吻激灵一颤。
他只是想要帮她试试温度的,没成想她反应这么大,忍不住的就又亲了亲,从额上滑向她的鼻梁。
清同学会不会要亲她的嘴了?白迟迟闭上了眼,竟不自觉地双唇也呈现出要接吻的模样。
他灼熱的目光盯着她微微嘟起的唇,用了十二万分的力气才克制住揉躏她唇瓣的冲
动。
“睁开眼,等你过了这几天再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