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树屋内,我身上的兽皮衣裙,一件件被尤娜脱落下来,她的动作很轻很慢,生怕弄疼了我,柔软的双手带给我舒适的触感。
经过昨夜的翻云覆雨,尤娜也算是过来人了,我依旧记得事后她意犹未尽的样子,现在我赤身站在她面前,她没有太多的羞涩感。
抬脚迈入大木桶中,滚烫的药液滋润着我的身体,像是洗髓伐身一般,让我的身体一次次焕发出新的生机,全身充满了活力。
忽然,一双柔嫩纤细的手,蔓延向我的脖颈、双肩、后背,不断揉捏着,带给我一种酥·痒至极的感觉,也活跃着我的皮肉。
我忍不住回头瞧了尤娜一眼,真怀疑她特意去学过按摩,因为她现在的力度正好适中,该用力的时候用力,该轻柔的时候轻柔。
好长一段时间过去,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尤娜,特别是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不禁让我有些着迷起来,话说今晚是不是要多来几次?
被我这么盯着看,尤娜不免有些害羞起来,她将长发撩至脑后,又用手背拭去额头上的汗水,目光有些躲躲闪闪,却别有一番风韵。
久而久之,她脸上满是醉人的红晕,或许是被我看得有些受不了,她忽然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但之后就像一个做错事等待批评的孩子。
我怎么会责怪她呢?当她在我肩膀上拍下的那一瞬间,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而后顺势一拉,直接就让她圆润的下巴,磕在了我的肩膀上。
紧接着,我反手揽住她的纤腰,顺着她的娇躯向上一滑,轻松闯入一片温热的区域,而后五指一撑,她的兽皮衣直接被绷开掉落在地。
“呜……”
尤娜娇呼一声,连忙侧转身子,双手护住胸前,那丝惊慌而害羞的神色,很容易让人生起保护欲,更容易让人生起占有欲。
“把手拿开!”
我攥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饶有兴趣地看着尤娜光洁的娇躯,她依旧像个做错事等待批评的孩子,丝毫不敢违背我的意思。
似是经过了心理上的挣扎,尤娜慢慢地把手拿开了,奈何那头亚麻灰的长发又垂落下来,遮掩住了那抹迷人的春光,我想看看不到。
无奈地耸了耸肩,我慵懒地靠回木桶的边缘,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药浴,不再多去留意尤娜的身子,总之她今晚是我的,跑不掉。
可不料,我的无视在尤娜看来,似乎成了一种责怪,她抿着红唇,略显委屈地看着我,手忽然就伸到了自己腰间,慢慢捣鼓起来。
你想干嘛?
问出这个问题的下一秒,我直接就愣住了,尤娜身上的兽皮裙已经退了下来,就那么含情脉脉地站在我面前,遮遮掩掩,一脸含羞。
原属于她身上独有的体香扑鼻而来,我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一般,如果这不是药浴,我会直接将她拖下水,来场鸳鸯浴。
我最看重的,是尤娜乖巧听话,以及对我绝对的服从,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她能听懂我说话,或者我能听懂她说话,这该多好。
真的,如果她能听懂我说话,那我肯定会让她先把衣服穿上,我不会强迫一个女人做不愿做的事,而现在的尤娜,就是被迫才这样吧。
“咚……咚……”
一阵敲门声忽然响起。
我心间猛地一沉,这都三更半夜了,谁还来敲我的门,这未免也太不合时宜了吧?偏偏我还在泡药浴,尤娜身上都没穿衣服。
这要是被别人看见,那这到底算什么?是我偷情人,还是尤娜偷汉子?而我还是部落掌权者的身份,难不成是我潜规则下属?
这事仔细想想还真是有些头疼!
尤娜似乎也意识到有些不妙,浑圆的臀部向上撅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连忙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兽皮衣裙穿回身上,并整理好身形。
见尤娜反应够快,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随后我示意她去打开树屋的门,而我则像一只咸鱼似的泡在大木桶中,闭目养神。
“小峰哥!”
“小峰哥哥!”
“林峰……你这个大混蛋!”
“你在房间里干嘛?怎么还有一个女人?”
不料,树屋的门才刚打开,几道熟悉的声音便从门外传了进来,但这几道声音大多都夹杂着疑问、责怪、抱怨、甚至是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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