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打的对吧,老子今天就把你这只手废了。小昆,给我拿块砖头过来。”
杨典昆还没答应,那青年身旁的几个小伙子便纷纷围着时浩东,喝道:“住手,快住手!你他么是不是活腻了?”
时浩东回头环视这几个小伙子,冷笑道:“我是不是活腻了,你们还不够资格。小昆,拿砖头来!”
杨典昆回头在周围地上寻找,找不到砖头,却找到了一块大碗大小的石块,当即走上前,将石块递给时浩东。
时浩东一手接过石块,看周围的几个小伙子,说道:“本来我也不想要他一只手,既然你们这么说了,我要不要他一只手也不行了。”说完扬起石块,就要往那青年的手腕砸下。
那青年大叫道:“时浩东你敢!我是许远山的儿子,你要敢打我,我保证你走不出这儿!”
时浩东一怔,倒不是因为怕了他,而是因为他是许远山的儿子,许远山的儿子,不就是许晴的兄弟或者哥哥,那也是自己的大舅子,这一下还真砸不下去。
“时浩东,快住手,有话好好说。”许晴从后面跑了出来。
原来时浩东和许晴等人往里面走,走了一阵子发现不见了杨典昆,立时猜到杨典昆留在外面帮自己出气了,于是和许晴等人说了一声,便赶了出来。
许晴也是发觉不对劲才赶了出来。
时浩东丢掉石块,将那青年的手一送,将他推得往前踉跄几步,与后面的几个小伙子撞在一起,回头说道:“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你有兄弟姐妹?”
许晴道:“这些待会儿我跟你说。”说完走到那青年面前,说道:“你没事吧。”
那青年冷哼一声,狠戾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爸爸是你和他联合害死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偿命!”说完一挥手道:“我们走!”带着那几个伙伴往里冲去。
时浩东听到“狗男女”三字,哪里忍得住,当即喝道:“站住!你说谁是狗男女,给我回来说清楚。”
这时黄世泰等一干人也赶了出去,纷纷错过那青年一行人,走向时浩东,劝说道:“东哥算了,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跟他斤斤计较!”
许晴一只手握上了时浩东的手,望着时浩东,眼中满是恳求。
时浩东知道她是想许远山安安静静地走,当下握了握她的手,松口道:“我们先进去,看看灵堂。”
许晴道:“我介绍一些亲戚给你认识。”
时浩东点了点头,跟着许晴走进了许家。
这许家占地极广,约有一百多亩,里面的布局也非常精美,一条条大路、小径在里面纵横交错,却井然有序,丝毫不显凌乱,道路两边的大树、草地、假山怪石更是将整个许家点缀得犹如一座公园一般。
里面的人也不少,多是当地的乡亲父老,许远山生平出资帮助当地的建设,这些乡亲父老应该是知道许远山去世,自发前来帮忙的。
时浩东一路走到一栋陈旧的楼房前,这栋楼红墙黑瓦,只有三层,在整个许家显得很另类,许远山的灵堂便设在一楼的大厅中,。
一走进灵堂,就见灵堂里挂满了一条条白布,香的烟雾渺渺,淡淡的檀香味传来,非常庄重。正前方放着许远山的棺材,棺材前面放着许远山的遗像,面带微笑,慈祥和蔼,与印象中的许远山有些不符。
时浩东看到许远山的遗像,油然想起许远山的生平,这人虽然固执,但总体来说,可圈可点,眼光毒辣,办事非常有魄力,难得的是在能力允许的范围内,经常做善事,这比起那些为富不仁的人已经好了不知多少。
心中生出尊敬的心理,默然走到灵位前,便要接过旁边递来的一炷香给许远山上香。
忽然,一个女子的声音喝道:“站住!你没资格给远山上香!”
时浩东循声望去,只见先前那个肤色黑釉的青年扶着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老太婆走来,她脸上满是皱纹,身材略显肥胖,面若寒霜,目中俱是狠戾的光芒,似乎恨不得将时浩东吃了。
许晴迎上那老太婆,去扶老太婆,一边说道:“萍姨,有什么事等丧礼办完了再说,别让外人看笑话。”
老太婆一把甩开许晴的手,道:“哼!看笑话?你也怕别人看笑话么?你要怕别人看笑话,怎么会和这个人谋害你爸?”
许晴道:“萍姨,你别听其他人胡说八道。没有,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