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浩东也是人,也有喜好憎恶,许远山看不起他,更对他百般刁难,因此他对许远山说不上有什么好感,但许远山终究是许晴的父亲,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许晴的份上,因此他一直都是百般忍让,若是旁人,他早已反击了。
许远山被抓,从本心而言,也不会为了他而担忧,但知道许远山被抓这件事影响极其重大。
许晴走后,博彩公司便由许远山亲自掌控,他若被抓,博彩公司岂不是要阵脚大乱?那赌场还有谁去竞争?这一切是否已经预示着赌场的运营资格要落入畅想集团和青山帮手中?
“你详细说说,怎么回事?”时浩东不答许晴的话,问时攀道。
“刚才小贵打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联系到你,我就问他什么事,他将事情跟我说了一遍。今天一大早税务局的人到了许家别墅,一进别墅,就说许董事长偷税、漏税,把许董事长带了。小贵的父亲去打探了下,回来说是许董事长早年偷税的把柄被他们抓到了,起码要判十年。”
“十年!”时浩东眉头皱了起来,旋即看了许晴一眼,许远山若进去十年,许晴还指不定怎么伤心呢。
“是啊,小贵的父亲也找了一些关系,但人人讳莫如深,不肯帮忙,唯有建设局局长念着许董事长的好处,偷偷告诉小贵的父亲,说是上面打了招呼,这件事没人敢帮忙。”
“上面?”时浩东冷笑一声,清楚得很,定是陈自清在的报复,说不定丁怀文也在后面活动,若是所料不错,待赌场的事情过去,便会狠狠敲许远山一笔,将许远山放出来。
杀肥,自古以来那些官面上的人都是这么做的。
随即说道:“我在赶往机场的路上,等我回来再说。”挂断了电话,沉重地对许晴道:“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许晴道:“什么坏消息?”
时浩东叹了一口气,道:“你爸被抓了,说是早年做生意的时候,偷税漏税。”
许晴惊道:“怎么会这样?我爸一向缴税积极,自我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见过他偷税漏税。这件事是不是有人在后面捣鬼?”
时浩东道:“应该是陈市长,你这次逃婚,等于当众打了他陈市长一个耳光,如不做出点事情来,他陈市长的脸往哪搁?你懂事以来,你爸没逃过税,但并不代表他之前没有逃税,你想想,你爸白手起家,能鹊起于华兴市的商界,若不是用了非常手段,怎么可能?”
许晴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我爸经常和老家的一个郑叔叔来往,后来就不怎么走了。我听说那个郑叔叔是做走私生意的,在昌珠市有一个码头,还有一家船舶公司,我爸会不会曾经接受过郑叔叔走私的商品?”
时浩东略一沉吟,道:“应该和走私无关,若是走私的话,你家已经被查封了。你放心吧,照我估计,陈自清在挣回面子之后,应该不会太刁难你爸,出一笔钱就能破财免灾。”
许晴的心这才稍宽,催促时浩东赶快开车去机场,然后坐飞机回华兴市。
时浩东再次开动车子,心急如焚地往机场开去。
到了机场门口,就见一张偌大的广告牌,上面一个俏丽的,身着空姐服饰身影很是引人注目,正是除夕当天见到的那个天后林诗轩。
时浩东心中暗叹,这个林诗轩还真是红呀,若不是她和帮派有关系,倒是一个不错的女孩。
跟着走进机场,买了两张头等舱的机票,和许晴在候机大厅里等候起来。
飞机起飞的时间在两个小时后,时浩东等了一会儿,去买了两瓶可乐回来,一边宽慰许晴,一边等。
他虽然在宽慰许晴,但心底也很着急,这次的情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峻,稍有不慎,便有可能一败涂地,再无回旋的余地。
等了约一个小时,时浩东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时浩东心中打了一个突,时攀莫不是又有什么坏消息传来吧?
此时已是傍晚,夕阳渐落西山,外面的天色一阵阵的黑了下来。
“喂,时攀,有什么事?”时浩东对着电话问道。
“咳咳,小东,是我。”
“八爷?你身体怎么样?”
“没什么事情,我听时攀说,你要回来了是不是?”
时浩东已经决定回华兴市,时攀再无保密的必要,于是通知了向八。
时浩东听向八口上说身体没什么大碍,但声音却是非常虚弱,便如一个垂死的老人一般,心中略酸,说道:“我已经买好机票了,晚上就能回来。”
“那就好,那就好!咳咳!”
时浩东听向八和自己说了没几句话已经连番咳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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