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慈善事业到底是真是假。”
余雅丽听这记者的话是存心刁难时浩东来的,忍不住站起来,说道:“你是哪家杂志社的记者,这么问到底有什么居心?”作为记者本不应该这么质问同僚的,但她不想时浩东被人污蔑。
许远山作为被记者追问的对象,眼见两名记者相互质问,似有吵架的趋势,乐得袖手旁观,将记者们的注意力从他身上绕开,更有制造噱头的意思。在记者招待会上,如果两名记者吵起来,虽然说不是绝无仅有,但至少也是少有的事情,定会使得博鳌博彩公司正正经经的宣传更引人瞩目。
眼镜记者不答余雅丽的问,继续追问许远山道:“许董事长口口声声说与东帮没有瓜葛,可敢在大家面前作保证。”
许远山脸色大变,这眼镜记者若是庄安俊派来的,岂会不知现场维持治安的就是东帮的人,又岂会不认识时浩东?登时感到为难,踌躇起言辞来。
徐元洪在旁暗自冷笑,对这一幕乐观其成。
许晴暗暗着急。
时浩东这时已走到会场座位的后排位置,听得这话不禁加快了脚步往外走去。
许远山眼见一众记者均以目光看着自己,心知再不回答就搞砸了,当即盯着那眼镜记者,以强硬的态度说道:“阁下的问题与主题无关,我不会予以作答,你若是成心捣乱的话,那我们也只有请你离开了。”
眼镜记者冷笑一声,说道:“许董事长这是心虚了吗?”忽然转身,手指正要穿过会场入口的时浩东朗声说道:“各位记者同僚看仔细了,时浩东就在那里!”
“哗!”
全场记者站了起来,纷纷回头看向时浩东,手中的照相机咔嚓咔嚓地拍过不停,一时间闪光灯的光芒便如某个夜总会的激光灯一般耀眼。
许晴站了起来,看着时浩东,一双手握得很紧。
时浩东见避无可避,索性转过身子,微微一笑,径往那名眼镜记者走去。
眼镜记者眼中立时闪现慌乱之色,随即扫了一眼四周,见现场这么多记者在,而且三位市长、警察局的两位副局长都在,又镇定下来,大声说道:“时浩东,你干么要走?鬼鬼祟祟的,见不得光吗?”
“***,你他么在找死,你飞爷今天不砍了你跟你姓!”时飞听得眼镜记者咄咄相逼,怒火爆发出来,先前时浩东的告诫被抛到了脑后。
时攀眼见时飞要闹事,一把把时飞抱住,劝道:“你干什么?还嫌哥不够乱么?”
“打,打起来最好,他么的这一帮狗屁记者,和那个几把董事长我也想揍了。”周斌斜眼看着台上的许远山,冷冷地道。
“斌哥,这时候应该听东哥的,您就别添乱了。”鬼七低声劝道。
周斌也知鬼七的话有道理,但就是不爽,时浩东帮东华集团出生入死,卖了老命,到得头来,换得这种待遇,这叫什么事?当下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时浩东一边往眼镜记者走,一边微笑道:“你问我为什么要走是吧?你都说我十恶不赦了,我还能不走么?”
“时浩东!”许晴心中一紧,生怕时浩东动手打人,忍不住出声提醒时浩东道。
时浩东看了一眼许晴,许晴只觉时浩东这时的眼神陌生得可以,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时浩东微微一笑,许晴更感觉那笑容似乎在说分手一般。
“这片刻之间,他已经笑了三次,他到底在想什么?以为我也瞧不起他么?”
许晴几乎要跳下主席台,跟时浩东大声解释过清楚。
眼镜记者见时浩东仍是一步步走来,又现慌乱之色,口上叫道:“你既然问心无愧,为什么要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要打人么?”
时浩东笑道:“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只是想和你聊聊,没有其他意思。你说我十恶不赦,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当得这个评语?”说到这已是走到眼镜记者面前,想起这个记者先前的话,以及刚才所受的冷遇,不禁怒火冲天,脸色陡地一变,大喝道:“老子杀了你妈,还是奸了你妹,你对我这么痛恨?说!”
眼镜记者见时浩东声色俱厉,狰狞可怖,吓得一慌,栽倒在椅子上。
“不好,他要打人了!”
许晴见到这一幕,暗叫不好,更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