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说完将电话递给时浩东,说道:“辉哥要和你谈谈。”
时浩东听说辉哥要和自己谈话,心中暗凛,这个辉哥超然于东帮和青山帮之外,绝不是寻常人物,他会不会胁迫自己?
言念及此,霍地生出一股倔强之气,直想他辉哥又怎么样?大不了和他拼了就是。
接过电话,说道:“喂,辉哥您好,我时浩东。”
“你好,我是辉哥。你和老许是怎么一回事?”
时浩东听对方语气不像有什么敌意,便微微笑道:“只是一点分歧而已,不劳辉哥费心。”
“那就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和他。我和老八、老许都算谈得来,大家说起来都是自己人,别为了一点小事闹得不愉快。”
“好的,辉哥。”
“你让老许接电话,我和他谈谈。”
时浩东答应一声,又将电话递回给许远山,许远山接听电话说了几句后,看了一眼时浩东,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时浩东远远听许远山将自己和他的争端说了一遍,随即又将电话递给花子,花子拿着电话出去打电话了。
花子出去后,许远山又让时浩东坐下,说道:“实际上,我对你并没有太大成见,只要你答应不和小晴来往,我可以再让一步,华兴市交通公司可以由你掌握股权,再给你赌场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顿了一顿,补充道:“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已经很多了,别太贪心。”
其实双方都对赌场志在必得,而且都清楚非和对方合作不能达到目标不可。
时浩东虽然吃定了许远山,但也沉吟起来,是否该卖辉哥这个面子,便在这时,外面传来鬼七一声冷喝:“你他么的敢密谋对付我们东哥?”跟着响起锵锵地声音。
时浩东知道多半是鬼七听到花子和辉哥的通话,花子说了什么要对自己不利的话发难,再联想起许远山之前打电话的表情,推测出许远山多半是想借花子对付自己,当即冷冷地看了许远山一眼,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一打开门,就见鬼七在花子的攻势下,左支右拙,非常狼狈,有好几次险些被花子的钢刺刺中,当下就要上去帮忙。
忽然,花子欺身而进,一双脚就像是在走迷踪步一般,左一晃右一晃,便在鬼七左右两侧连攻两刺,将鬼七弄得慌乱不堪,胸前门户大开,飞起一脚踢在鬼七的前胸上,将鬼七踢得往后边的栏杆撞去。
鬼七撞到栏杆上,冲力兀自没有化去,一个翻滚,便往楼下跌去。
时浩东当机立断,一个纵身往鬼七扑去,刚好抓住鬼七的手。他一抓住鬼七的手,就觉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动着往栏杆撞去,砰地一声闷响,肩膀处传来一阵剧痛,身子总算稳住。
“上来,鬼七!”时浩东手上猛然发力,将鬼七拉上栏杆。
鬼七一上升到栏杆的位置,便即手按拉杆,跃下栏杆。
时浩东待鬼七一落地,斜睨了花子一眼,冷哼一声,甩出牛角刀,猛往花子扑去。
花子冷笑一声,一挺手中钢刺,往时浩东迎去。
“锵!”
花子的钢刺竟然准确无误地击中时浩东牛角刀的刀叶子,直震得时浩东虎口发麻,一把牛角刀差点脱手飞出。
花子一刺将时浩东的攻势架住,便要挥动钢刺,向时浩东刺去,就听一声娇喝:“住手!”知道是许晴,当下往后一退,盯着时浩东,冷笑道:“时浩东,你要打我随时奉陪,今天是在许家,望你自重。”
“东哥,这个人居心叵测,别跟他客气。”鬼七走到时浩东身旁,盯着花子道。
时浩东微微一笑,走到花子面前,说道:“你要对付我?”
花子冷笑道:“你说我要要对付你也没什么不可以?”
“两位在许家里面说打就打,未免太不给主人面子了吧?”
时浩东正要答话,黄世泰就走上前说道,当即看了一眼黄世泰,又看了一眼楼下眼中满是担忧之色的许晴,微笑道:“花子,你要干我也随时奉陪,不过今天却不是时候,咱们改天再约时间地点。”
花子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时浩东转头对黄世泰道:“泰叔,今天就此告辞,麻烦你跟许董事长说一声。”
黄世泰对时浩东有误会,又听许晴刚才一声娇喝,猜到许晴的心思,更是不忿,淡淡地道:“东哥慢走,不送。”
时浩东遭黄世泰冷遇,虽然知道是源于误会,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当下也不再多言,举步往楼梯口走去。
不料才走得几步,又听花子冷冷地说道:“东哥不把事情谈妥就要走吗?”登时火山爆发,霍地转过身子,几步走到花子面前,盯着花子,冷笑道:“怎么?我不答应,你还打算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