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打电话吧。”
向语晨嗯了一声,道:“对了,薛小姐要不要通知她?”
时浩东听向语晨提到薛易欣,情不自禁地头皮发麻,这小妞要是知道自己打算娶两个人,那还不上来说教一通?当即说道:“你自己看吧。”
向语晨“恩”了一声,拨打起了电话,最后还是没有打薛易欣的电话。
当天晚上,时浩东和向语晨在屋中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去睡了。
时浩东睡到半夜,忽然梦到柳絮抱着一个婴儿来找自己,在自己和向语晨订婚时,突然闯进来,指着自己道:“时浩东,你好狠,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生儿子,你竟然要和其他女人订婚。”说完忽然一把往手上的婴儿掐了下去。
到了这里,时浩东猛地惊醒过来,喘着粗气,喃喃道:“柳絮,柳絮。”
这一夜他睡得很不安稳,心神非常复杂,既希望那个梦是真实的,又害怕柳絮真的会跳出来反对自己,可是转念又想,以柳絮的性格,如果自己真的能做到同时娶几人,她多半也不会反对自己。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时浩东就起了床,洗漱完毕之后,出外走了一圈,只见一干小弟已经开始忙活起来,喜气洋洋的,整个向家也笼罩在喜庆当中,途中每每遇到人,那些人无不向他表示恭喜。
只不过,这喜庆的气氛却与阵阵的寒风,冰冷冷的小雨极不相称,似乎在昭示着杀机暗藏。
到了早上八点钟,天边忽而响起一声惊雷,直震得所有人心神一跳,时浩东行走在向家的路上,听得前方有两个小弟正在谈论。一个小弟道:“我听人说,冬天要是打雷的话,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另外一个小弟道:“我们那儿流传着一个传说,冬天打雷,是老天发怒了,要是再下雪的话,这一场雪必须下足七七四十九天方才会停止。”
时浩东出身于农村,也听说过传闻,据村里的老人说,五十年前就曾遭遇过一次,当时的一场雪真是足足下了七七四十九天,由于当时的条件比现在还差,好多村民在那一场雪中冻死,饿死。那些老人至今提起雪灾还心有余悸。
“今天会下雪么?”
时浩东心中疑惑着,默默地行走在路上。
“哥,你在这里啊!我们到处找你呢,该换衣服了!”
时攀老远地向时浩东打招呼。
时浩东答应了一声,和时浩东一起回到了房间,这时屋内已经准备好了一套崭新的西装,一双崭新的皮鞋,一件雪白的衬衣。
时攀关上房门,说道:“哥,你快换衣服吧。”
时浩东嗯了一声,说道:“时攀,刚才的雷声你听到没有?”
时攀狐疑道:“听到了,怎么了?”
时浩东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换起了衣服。
他脱下衣服时,全身刀疤累累,横七竖八,其中左右两膀上被花子刺出的伤口,还没有结疤,正是这一年在华兴市打拼留下的痕迹。
时攀看着时浩东身上的刀疤,说道:“哥,你身上刀疤多了。”
时浩东一边穿裤子,一边笑道:“你身上的也不少。”
时攀道:“终有一天,我要让所有人连对我们举刀的勇气都没有。”
时浩东道:“那就从今天开始吧。”又回头问道:“兄弟们身上都带好家伙了吧?”
时攀说道:“都准备好了,每个人身上都带有一把刀,另外在四处也藏有刀刃,保证夏钊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时浩东见时攀说着话眼神非常坚定,点头道:“这就好,你待会儿吩咐下去,让鬼七和十三鹰保护八爷和语晨,其他的他们一概不用理会。”
时攀知道向八和向语晨是重中之重,点头答应。
时浩东穿好衣服后,就和时攀出去招待客人,早上九点钟的时候,刘羽希、江玉媛等人赶到,她们一见时浩东西装笔挺,精神抖擞的样子,先向时浩东恭喜一番,之后打趣了几句,便由时浩东指派小弟带着去见向语晨了。
今天因为是订婚的日子,向语晨一直留在她的房间中,并没有出来。
到了下午一点钟,时浩东和时攀正在说话,忽听罗浩然在身后叫唤,回头看去,只见罗浩然带着小弟山羊,以及上百名小弟迎面走来,当即迎上去。
罗浩然回头对山羊道:“山羊,快叫东哥,待会儿你一切听东哥吩咐行事。”
山羊当即向时浩东打招呼道:“东哥。”
时浩东点了点头,说道:“都是自己人,别那么拘束。”
罗浩然负责主持大局,张罗里外,事情繁多,当即和时浩东说了一声,自去忙碌了。